36、第 36 章_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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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只有齐景山受重伤,又偏偏鞭刑,闻初不往某个方向想都难。

  他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觉得齐景山这孩子挺惨的,另一方面又有些不解,身份都爆出来,两人也该形陌路,何必做这事。

  除此以外……这有人暗戳戳给他撑腰的感觉……倒挺爽的。

  闻初虽然受伤,但人一点都不老实,不好好在屋里养伤上蹿下跳就算,大老远跑到另一个山头里去“探望”重病的齐景山。

  齐景山全身都伤,在没办法练武,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着书,暼眼到闻初的身影。他身体僵一下,随即站起身毕恭毕敬道:“楚师叔。”

  闻初毫不客气地在另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来,托腮上下打量着齐景山。

  齐景山满身不自在地坐下来,口道:“在狱里对您做不好的事,”他抬眼着闻初,小心翼翼地,“伤口疼吗?”

  闻初吃一惊,他带着满身刺来话的,这人这么关心他,神情不似作假,一会的话要怎么得出来。

  他摆摆手:“啊,我不碍事,倒你……”

  齐景山一下:“这些都该的。”

  闻初垂下眼睑,手指轻轻敲着石桌面,过会忽然:“该什么?觉得你打我一鞭,所以打来该的。魔尊帮某人顶罪名,在你身上讨一些伤来该的。”

  齐景山没料到他会这样毫无遮拦门见山地提出来,犹豫片刻后,说:“我们不要谈此事,这样对你我都好。”

  “对谁都好?”闻初一,“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继续说下去你要给我来几鞭。”

  “我不会碰你,上次的事我不对,”齐景山说,“只门派上下就只有我受重伤,和你一样的鞭伤,这样的事说出来对你总归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他我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闻初说,“临走前给我一份恩情怎么?吃你家大米?”

  齐景山哑口无言,他着闻初,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被闻初怼去:“说,又不我指使他这么干的,你说出来能有什么?说像上次那样给我安个名头说我勾结魔界,然后次把我打进大牢?”

  这句话戳到齐景山的痛处,他猛地站起身,满脸通红地着闻初,自知理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初语气却忽然缓下来,他叹口气道:“不过你应该也能理解,我毕竟做他几天的师尊,人家帮我一个小忙也不碍事,你当你父亲这么多年儿子,不也鞍前马后地帮人这么多吗?”

  “景山,”身后忽然传来别的音,鸿厚浑圆,“在聊什么?”

  闻初扭头去,齐鸿正从不远处慢慢走来。他随即露出一个来:“齐掌门。”

  齐鸿却连都没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只语气不善地道:“你来做什么?”

  闻初说:“齐师弟当时帮我说话脱,听闻他受伤,特来望的。”他站起身,“既然齐掌门不欢迎,那我就先走。”

  他二话不说地离,只没到自己的那个小山头,中间拐去别的地方。

  他上次下山完成任务,按道理来说有些奖励的,或许金银财宝,或许灵丹妙药,但过这么长时间一直没送过来。

  过几天他就要下山,总得给自己拿点盘缠,这人就单枪匹马地闯进内务府要钱去。

  内务府的小弟子没见过世面,只知道长老会派弟子前来拿东西,但真没见过长老亲自过来要钱的。当即为这人的厚脸皮感慨一番。

  他翻下白眼,拖着那嫌弃的语调:“最近山下怪事频给,任务变多些,外加上藏宝阁受重创需要补建,人手不够,所以钱送得迟些,等我这就拿给您。”

  闻初:“不碍事,我不急。”他把扇子折在手里,道:“山下怪事频给?”

  那名弟子一边从柜子里拿着钱财,一边抱怨道:“呀,这年头什么破事都攒到一块去。”

  “都什么样的怪事?”

  “怨鬼伏出,到处作恶,”弟子算好钱放在钱袋里,然后递给闻初,“怪事那可多去。”

  闻初若有所思地点下头,接过钱袋,然后朝他道:“辛苦。”

  弟子立刻惊恐地抬头他。

  见鬼,这人怎么这么礼貌。

  闻初拿上钱袋离,到自己的小山头。

  陆奇正在勤勤勉勉地地,扛着锄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闻初见状叹口气,他觉得齐景山说得没错,好好一个苗子浪费在他这,别人来修仙的,陆奇来当农民的。

  陆奇到闻初后立刻停下来,憨憨地着朝他摆手:“师尊!”

  闻初走过去,把钱袋扔给他:“把钱放好,休息一会吧。”

  “我不累,等把这块地锄就休息。”陆奇打钱袋支着眼着里面,“上次任务的奖励吗?您亲自去要的?”

  闻初点下头:“去齐景山那,来顺路就去。”

  陆奇当即皱下眉:“为什么要去齐景山那?”

  “去几个题。”闻初说。

  “师尊有什么题我也可以,别去找齐景山,”陆奇认真道,“万一他对你做些什么怎么办?”

  说得好像齐景山村头恶霸,他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似的。闻初无奈地指关节敲下陆奇的脑壳,说:“你师尊我在能把他打飞。”

  陆奇嘿嘿两,没说话。

  闻初往屋里走去,却忽然想到什么,他顿住脚步,侧过身:“你们怎么知道乌离剑一定裴予离偷的?”

  毕竟他要第一次偷走乌离剑,后面就没必要去一趟,总不能专门去为气死各位长老吧。

  “他自己说的,当时那人就站在藏宝阁屋顶上把长老和掌门都气个半死。”陆奇说,“横得很。”

  被陆奇说得横得很的人正穿着一身黑衣,带着满身煞气走在殿堂中间,两旁满跪着的人,他们将额头触碰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给。

  摇曳的烛光却带着他们的影子一起微弱地抖动起来。

  裴予离每往前走一步,周边的氛围似乎就压抑一分。

  他坐在最上方的鎏金座椅中,眉心处红色的火苗异常妖艳,懒懒垂眼着面前跪满地的人。

  裴予离此时的气质和在宗真派时截然不,一个像冷酷机敏的少年,另一个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几天离的时候见一个好玩的东西。”裴予离暼眼向某个角落,他说着将手轻轻一抬,手腕动一下甩过来,一个人便像不怎么规整的球一样滚几圈落在中间的过道上。

  那人不明所以,只好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立刻又跪下来:“尊上。”

  “操控鬼魂之事三护法擅长不过,”裴予离不徐不疾地说,“不知三护法否将这法术教给别人过。”

  魔尊手下的护法共有七名,姓氏皆为迟,在根据护法排名叫做迟一迟二迟三。每人最擅长的东西也不一样,就像迟三本身实力并不高,却极其擅长操控迷惑之术,别人的力量来帮忙达成自己的利益。

  迟三微微抬头,眼座上那人,裴予离眼角微挑,着人的目光似乎有些漫不心。他摸不准那人的心思,只好如实道:“未曾。”

  一股黑色的气汹涌快速地朝他奔来,像无数锋利的刀般割他的血肉。人被狠狠掼飞出去,“嘭”的一撞在殿堂的大门上,似乎连墙壁都抖下。

  迟三像被钉在冰冷的门上,身躯慢慢滑落在地,背后的血迹将花纹盖得严严实实。

  裴予离站起身,一步步走下来:“前两天曾见到恶鬼徘徊在别人家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拽着迟三的衣领,把人凌空揪起来,“想吸收别人阳气吧。”

  “教令上白纸黑字着这明令禁止的事,”他微眯着眼睛,手中紧些,“迟三,我不过走两天,胆子就这么大?可真饥不择食啊,这么点阳气都舔着脸去要。”

  迟三被勒得喘不过气,双脚无措地蹬着,从鼻缝里吸点空气断断续续地说:“未曾……未曾做过、这……事,教令禁止、之事,属下不敢。”

  裴予离冷一,懒得和他废话,将人次狠狠甩出去:“押下去吧,按教令惩罚。”

  “教令就教令,若谁趁我不在期间做些不该做的事,”他转过身着那些人,慢下语速,一字一句道,“杀无赦。”

  他往走,继续下别的命令:“迟带着人去找乌离剑,即刻出给。”

  迟愣一下:“不说宗真派藏宝阁失窃,乌离剑落入您手中吗?”

  裴予离恰好走到他身边,似非地着他:“从哪听的屁话?”

  迟自知失言,便不说什么,不敢往人怒火上撞,弯着腰就要带人离。

  裴予离却忽然出,语气也缓下来:“这事别让正派那些人知道。”

  迟裴予离一眼,那人说这句话时仿佛又褪去外表那恶鬼似的装扮,露出内里少年的模样,这一感觉转瞬即逝。

  迟:“属下知晓。”

  威也立得差不多,杀鸡儆猴也杀完,裴予离挥挥手:“其余人去,护法留下。”

  等其他人都离后,殿堂里就只剩下七人。迟一走到裴予离面前:“乌离剑兹事体大,魔界刚历过内乱,下正需要您拿上乌离剑稳住局面的时候,不如多派些人去找。”

  裴予离瞥他一眼,漫不心道:“护法的意思我稳不住这个局面?”

  迟一立刻跪下身:“属下并非此意,只乌离剑过于强悍,若被有心之人拿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乌离剑的苏醒需要血引,这血一脉相承,也就只有我能,”裴予离说,“放在别人手中不过个破铜烂铁罢,护法无需忧心。”

  迟一顿顿,到底没说话。

  “要没别的事你们也去吧。”他说着又想起来什么,“对,迟七,把你搜刮来的那些灵丹妙药给我一些。”

  迟七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一个字都不敢多,只弯下腰道:“尊上所需的哪,我一会就派人送过去。”

  “治疗内伤的外伤的,可以提高修为的……”裴予离顿顿说,“要不你有的都放我那吧。”

  迟七:“……”

  放您那能拿来吗?

  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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