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2_情人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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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2

  飞机准点到达。

  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

  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著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

  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发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

  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

  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东东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东东到处射**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洞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子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东东插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东东,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的混账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东东、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

  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

  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

  朱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戴维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

  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

  一个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

  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

  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

  听得我心里一荡,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

  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

  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一荡,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

  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

  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

  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

  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晓桦的**,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我心里一荡,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

  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

  我在外面嘿嘿荡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

  里面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

  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

  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干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

  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

  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

  听得何晓桦掩嘴“噗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径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总量,足够让黄河再泛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棱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晓桦现在在干嘛。

  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

  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

  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发……呃,现在在擦脸……”

  又想在何晓桦吹头发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毛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东东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

  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

  她点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么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冲洗干净后递给何晓桦,笑眯眯地说:“这个当画板。”

  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

  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

  何晓桦可爱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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