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5_情人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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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5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但我毕竟还未射**。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东东依然勃起,何姝的洞洞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东东在何姝温润的洞洞里轻轻**。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东东,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洞洞。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但**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中恢复过来,**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东东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东东,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洞洞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东东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东东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东东插进了她的洞洞。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东东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东东,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东东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了,我得把**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东东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也从叶子的洞洞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下身淌满了污秽**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东东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东东插了进去。何姝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东东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从何姝的洞洞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东东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的洞洞口。她的衣襟散乱,**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东东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玩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把**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洞洞里不断滴落的**,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东东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了四次,太累了,洞洞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东东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洞洞。”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玩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的男人。我的东东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东东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吓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一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

  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

  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

  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毛毛很乱,好几缕毛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洞洞里流出来的**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洞洞,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心下恍然,想这女尸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么是被人先奸后杀,要么是被人先杀后奸,要么是被人奸了再杀、杀了再奸。看着女尸娇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活着时被人强奸反抗的场面,血腥香艳,让我血脉贲张。

  我分开女尸的两条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捏着东东就往她身体里插。虽然她洞洞里有不少**,但这毕竟是一具尸体,不会自己再分泌体液,所以东东插入时还是有些干涩困难。但这也同时让我感觉到她洞洞的紧致,夹得我东东舒服到极点,几乎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慢慢地插入,终于将整根东东都插入到了女尸的下体。但就在我的东东齐根没入的时候,女尸的大腿却突然紧绷了起来,随后像在垂死挣扎一样抖了一下,吓得我以为尸变,差点儿阳痿。刚想拔出东东落荒而逃的时候,女尸已经停止了抖动。我福至心灵,想起了侦探小说里曾经说过,人死后还会有神经反应和生物电什么的,尸体受到刺激依然会有条件反射,于是稍微安心。又想这不过是一具柔弱女孩儿的尸体,即使尸变也不会武力值太高,跟我武斗,指不定谁输谁赢,于是心下大定,东东重新勃起,在女尸的洞洞里开始**。

  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村子里,在这样一所充满霉味的黑暗小屋里,做奸尸这样一件无比刺激的事,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兴奋得无以复加。我揉捏着女尸的**,屁股耸动,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东东,使我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捏住女尸的嘴巴,趴下身子压在绝美女尸的娇躯上,然后去吻她。女尸的嘴巴里也有一股**的腥臭味。看来奸杀她的那条色狼并非只干了她一次,也并非只在她洞洞里射过**。但我此时精虫上脑,根本不管不顾,依然吻了上去。

  女尸嘴巴里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阴暗罪恶的心理,快感加剧,终于大吼一声,在女尸的子宫里射**了。我趴在女尸的身上,使劲儿喘着粗气。我的东东依然坚挺勃起,插在女尸的洞洞里,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洒着**。我的心里充满罪恶的兴奋,不想就此离去。于是轻轻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让女尸趴在了自己身上。期间,我的东东依然插在女尸的洞洞里,并没有拔出。我扶着女尸站直了上身,让她有点像女上男下式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给她穿好。她的胸膛高高耸立,顶得粉红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凸起,两粒**则硬挺地凸现出来。

  我松开手,女尸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东东依然插在她的洞洞里,并未变软。我扶着她的屁股,轻轻上下搬动,一阵阵的刺激再次从东东传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用手隔着肚兜的薄纱去揉她**。

  这次我们干得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耸动**,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有了射**的冲动,急忙把女尸推到地上,拔出东东,用手使劲儿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让**全部射在了她的**上。

  射完之后,我身心俱乏,觉得麦草堆里很舒服,于是让女尸侧躺,把她摆成屈膝翘臀的姿势,自己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着她的**,一手抚弄着她的毛毛,东东顶在她已经稍显僵硬的屁股上,然后用麦草盖住我俩的身体,让我们整个陷入草窝里,就这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刚要翻身爬起,却不料身体一动,勃起的东东就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上,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具貌若天仙的女尸,自己的东东刚好捅在她的屁股缝里,顶在了唇上。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艳的女尸身体里射过两次精,顿时又是精虫上脑,东东涨得厉害,于是用手轻轻抬起女尸的一条大腿,自己扶着坚挺的东东,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身体里还装满了我的**,润滑泥泞,舒服得我差点儿呻吟出声来。跟一具美艳的女尸**,生理刺激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刺激已经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咬着牙,憋着几乎要射**的冲动,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杂乱,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话。我一边儿插着女尸的洞洞,一边儿凝神去听,隐隐约约听着有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怎么不见了?”

  又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臭!棺材里有秽物。”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道:“是大便。”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那具尸体还没吸足阳精,决不会自己走掉。恐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脱不了干系。”

  另一个道:“这里有只长筒丝袜,还有条宫装下裙。”

  第三个道:“老童的话有道理,恐怕就是那伙人干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伶妃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么多骚媚漂亮的女人,王爷也不会不动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得手了。”

  第一个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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