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水手的淫乱派对2_情人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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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水手的淫乱派对2

  泰国男子从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身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什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类的东西,外形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进口,在常规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则百分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仅七八寸长。有粗亦有细。

  至於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却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无可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玩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洞洞里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场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交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鉴,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洞洞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於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么?」我苦笑着摇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兴,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玉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那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学家培训,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常规情侣的自然程序。男的伸手於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身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主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玩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叫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目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佳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儿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腿。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子下去。岂料裙子揭开,里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进去?

  然而现在,我终於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逼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於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她终於放软了手足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当她把它放到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来,「放进去!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可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演技,他们已充分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实,看这种表演,如果只是一味的看「打桩」,有什么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於,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彷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后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什么,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于相差实在太远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外面那些泰国女子趁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他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那些对像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素质等等。外貌固然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甚至染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的船员不喜欢晚晚只对着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抨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可待!热烈的反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还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白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双眼一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阿珠像是享受,又似是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一个人。后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射,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搂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么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玉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东东,总觉依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东东,轻声说:「我有什么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於她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什么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之后,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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