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丢人之事_悍妻翻身:娘亲变甜了许漱婳裴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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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丢人之事

  大宝别扭地将脑袋扭向一旁:“如此幼稚之物,我才不做,丢人!”

  原本这种话倒并无甚么关系,只不过小宝却不开心的撅起了嘴。

  “坏哥哥,这手帕可是我对娘亲得心意,哪里幼稚?”小宝推搡了大宝一把,声音有些嘶哑。

  良久,听大宝闷哼一声,说啥也不肯再理会小宝。

  随着人群重新围聚起,第三场院试正式开始。

  第三场乃是院长为各学子发试题,每人试题都不相同,多是一些关于忧国忧民的试题,需得想出治理之策。

  毕竟入榜之人乃是有大造化之人,说不定他日便有机会高中状元,若是没有治国的本事,哪里配在院试拔得头筹?

  众学子顶着日头与高台上齐坐,监督他们的不仅仅是那些书院先生,更有在场的诸位百姓。

  “婳婳,策儿看起来胸有成竹,应是对这次的院试有了应对之策。”潘如玉眯眸盯着裴策。

  眼下只能巴望着裴策尽快取得一些成就,如此才能不再让婳婳受委屈。

  最后一试所需乃是半个时辰,多数学子们都捶胸叹息,书卷上面提出的问题属实是有些为难人,根本找不出对策。

  待时间过得一半,只见先前那些未曾执笔墨的学子们此刻也匆匆忙往宣纸上填写着甚么,似要利用这一半的时间写出合理的答案。

  半个时辰不过转瞬即逝,学院中有专门负责收卷之人,有些学子还未写完,便被人强行收了卷题。

  三道试题已过,铜锣声再次响起,所有参与院试的学子也算是得到了解放。#@$

  许漱婳蹙眉盯梢着裴策,见他拾掇一番,便朝着台下而来,登时有不少女子发出了唏嘘声。

  抿了抿唇,许漱婳面露不满,她实在难以理解,说到底裴策不过是一读书人罢了,怎的就如此受人喜爱了?

  “婳婳。”裴策挤开重重人群,径直朝着许漱婳而来,他眸中无他,似全部心思都在许漱婳身上。

  “走罢。”

  裴策清冷道了句,在许漱婳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主动握住了她的柔荑,将大宝小宝交给了潘如玉照看。%(

  “带你去个地方。”

  许漱婳愣神间,便已经被裴策拉着前行,甚至不顾小宝在后面呼喊声。

  院试的结果要待到翌日才会出榜,所以大家已经开始张罗着准备相亲宴。

  外地之人慕名而来的更是数不胜数,摊子上摆放面具的诸多,裴策驻足在一面具摊子前。

  “二位客官,可有需要的面具?”

  面具都是覆盖整张脸的,多数都是鬼面具。

  许漱婳曾看过山海经里的插画,这面具之风同山海经很是相试,她抬手执起一张鸟类的面具,在面上比划着,对着摊前的铜镜。

  挂上这张面具,铜镜中的人丑到极致,但又莫名的有些可爱,许漱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板,我要这张面具。”

  与此同时,裴策拿起另外一张面具,同她手上这张大同小异,有异曲同工之妙。

  “客官好眼光,您手中的这张面具与小娘子手中的本便是夫妻面具。若非夫妻,被不相识之人买去,也可能在这相亲宴上相会,届时怕是也会造就一段美好姻缘。”

  听说这个,许漱婳看向裴策,只见其愣愣盯着面具,嘴角露出了一抹柔和笑意。

  “比翼鸟在其东,其为鸟青、赤,两鸟比翼。一曰在南山东。”

  此话出自山海经,许漱婳也依稀有些印象。

  “你说这对面具乃是比翼鸟?”

  见裴策很是正经的点头,许漱婳忽生调侃之意,她将裴策面具夺过放置摊子上:“如此正好,今日我倒要看看与我有缘的那位是谁?”

  裴策登时沉了脸,久久盯着许漱婳未言,最终下巴将其拉到面前,惩罚性地用力捏住她的手,语气中有些阴戾:“婳婳何意,莫非是觉得自家夫君不如外头的野男人好?”

  没想到一个玩笑话,竟然引得裴策如此不开怀,许漱婳有些愧疚,原本想解释,却见裴策重新拾起了面具:“买完面具之后,你便与我回村子。今日这县中不太平。”

  听闻此话,许漱婳挑眉。

  她还未曾体会过县里相亲宴的风光,当然不可能就此妥协,直截了当地拒绝道:“今日相亲宴我参加定了。”

  她性子一向强硬,哪怕裴策绞尽脑汁,照样拗不过她。

  “婳婳,你我已成婚,参加相亲宴本无意义,若是遇到些有心之人,恐怕会引起麻烦……”

  这话未曾说完,许漱婳便打断,她嗤笑一声:“说白了,不过是你的烂桃花忒多,怕令我误会,才如此着急忙慌地想着尽快地回去。”

  不知为何,兴许是因为今日见了太多爱慕裴策的女子,许漱婳便生了幽怨之意。

  “婳婳!”裴策声音有些怒意,只是许漱婳却仍旧未曾放在心上,反倒是满脸的嘲讽之色:“我不过是觉得你我之间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你却并不想去解决。”

  她未曾说今日因为裴策的那些爱慕者生出的那些事端。

  “留下来罢。”许漱婳叹了口气,在荷包中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递给了老板,转身之间,却有一姑娘哭哭啼啼地跑来。

  “裴郎君,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姑娘是先前的婢子宁翠,许漱婳下意识地将裴策护在身后。

  裴策这身娇体弱外加身子骨孱弱,万一再被碰出个好歹来,她还得拿出家里的积蓄去为其治病,怎么看都是一个稳赔不赚的买卖。

  裴策先是一怔,看在面前如护犊子一般护着他的女子,心下暖意更甚,冷眼盯着宁翠,语气中皆是不耐烦之意:“我非县令,无法替你做主,若你有何事要解决,莫要叨扰我。”

  他脸上的厌恶之色不似假的,宁翠嘴唇颤抖,原本想要继续哭诉获得裴策的同情,可眼下却是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了。

  多次装作因缘分相逢,到头来竟被裴策如此厌恶,那她先前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

  “裴郎君,我的事与你家婆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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