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加点料_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请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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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加点料

  东北的气候像一个不是极左就是极右的政治投机者,夏天能把你烤出人油……冬天能把你冻出脑浆。在熬出了一锅人油半锅脑浆之后,我终于结束了噩梦般的考研生涯,得以在分数放榜之前苟延残喘一下。本来想趁此机会在家里多呆一阵,好好温习一下我的《帝国时代》,可惜三院骨科王教授觉得象我这么出色的一个劳力和挡酒牌闲置在家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力邀我出山,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每天和大夫们一起上班下班,平时在住院部给病人查查体打发时光。王教授说这是给我锻炼的机会为明年再考研做准备,把我恨得牙根直痒,后来的我的遭遇被他这张乌鸦嘴不幸言中。

  医院里的病人并没有因为假期的来临而有所减少,相反,因为季节的关系,有一些科室的病人还多了近一倍。我每天戴着个听诊器定时游荡于几个科室之间,俨然一个全能大夫,颇受一些不知内情的病人们的尊敬。

  2000年2月2日,是我终身不能忘记的一天。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上午,天有些阴,我给一个肋骨骨折的病人查过体之后想回休息室休息一下。经过一个新入院病人的床前时无意识地看了一下他的病号牌,霎时间我整个人呆住了,看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病号牌清楚地写着:“姓名:舒Chun;年龄:25”。

  人有时就是这样奇怪,该记住的往往记不住,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却经常使你印象深刻。自从半年前一天里接了四个打错的电话之后,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了。但是这时我还是不能确定,毕竟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臂上挂着一个吊瓶。我走过去,看着他,冲他笑了一下。看到我笑了,他也笑了一下。那是一张不算英俊,但很有气质的脸,看起来也和他的年龄相当。

  “你叫舒Chun?”

  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石膏他是胫骨骨折。然后和他攀谈起来。

  “你的家属呢?”

  “我家不在本市,我也没让他们知道,有几个哥们照顾一下就行了,也不算什么大病。”

  “哦?腿都折了还不算大病?”我乐了,这可是头一回听说,有Xing格,我喜欢。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来,指着床沿让我坐。

  我摸出兜里的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会,突然转过头来问他:“你的手机是不是135948?”

  他一下子就怔住了,我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在一点一点确定我的判断。

  “不是。但那是我女朋友的手机。”他看着我,脸上非常严肃。”你认识她?”

  “不认识。”我摇了摇头,想起那天的遭遇,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他,让他看着那行号码和他的名字:”我想这个舒Chun应该就是你,对不对?”

  让我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他的手拿着我的手机,渐渐有些颤抖,突然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吃惊地发现他的眼中有一层模糊。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平静中有一丝抖动。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我不知所措地告诉他:“这是一个打错了的电话。你的女朋友在那天里一共给我打了四个电话,都是找你的。”

  他怔怔地看着手里的号码,”梦琦!”突然在他的喉咙间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泪水从他的眼中成串地崩出。

  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同病房里所有的病人一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几个主治医师同时从几个方向跑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在全屋人的注视下,他旁若无人地放声大哭起来,我的挪鸡鸭被他按在脸上搓来搓去,好象那就是他的梦琦一样。

  “你……没事吧?”等他稍微平静一下了,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并用力地按了一下。

  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从他的胸前抬起,他用一种异常奇异的目光看着我,并举起了我的挪鸡鸭:”你知不知道,她就是在这一天出的车祸当天晚上就去逝了!”

  “什么!”我大喊出来,只见我的手机上平静地写着:1999年9月19日3:25pm“她打了四个电话是么?”他依旧盯着我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些发慌。”告诉我,她都说了什么?”

  我按着他的肩膀,尽量用最不刺激他的语气和措辞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可是,就在我说出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请你转告他,我永远爱他。”时,我自己的心里也仿佛挨了重重一锤,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爬上心头!

  “……梦琦!”舒Chun满是痛苦地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在我的挪鸡鸭肚皮左边那个绿色的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缓缓地举到自己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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