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父_我把魔头逼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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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师父

  余玉最后看了一眼大家,四个元婴期巅峰,对上对面四个压低了修为的化神期,纵然会吃点亏,但是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

  这些人的主要目标是她,或者她身上的魔修,在没有抓到他俩之前,不会暴露修为,让这片小天地排挤出去。

  所以暂时拖住是没问题的,宗主既然一个月前来过这里,自然晓得她还带着魔修。

  是底牌,就像一个后盾似的,搞不定的时候交给后盾,搞得定的才会自己解决,姑且认为他们搞得定吧。

  要不然他们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为了她和魔修牺牲自己,能修炼到这个程度,已然是顶尖的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损失。

  总之应该相信他们,而且她有预感,她要做的事会更重大,要不然不值得他们这般保护。

  余玉想通了,她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不让他们失望。

  一定要得到小世界的主人认可,然后契约道器,如此万剑仙宗便是三个道器,师父一个,宗主一个,她再得一件。

  她是万剑仙宗的,她得了便等于是万剑仙宗的。

  大家这么相信她,余玉也仿佛对自己多了些自信心一般,抬脚决然离开。

  绕开那几人,那几人自然不肯,宗主带着其他人去拦,两方人很快交战在一起。

  余玉不敢回头看,怕浪费时间是一回事,怕心软留下辜负了宗主一片心意又是一回事,只闷了头赶路。

  将速度提升到最大,桂月剑宛如一道闪电,带着她顷刻之间去了十来里之外,心中还有些纠结,要不要现在叫醒魔修?

  宗主说好几难,他只能帮着挡一难,也就是说她还会遇到其它困难,目前还没有,遇到的时候再喊醒魔修吧。

  他既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睡觉,便说明有这个需求,搞不好看着轻松,实际上在寻求突破,亦或是别的,总之没有遇到危险之前先不叫醒他,给他争取点时间。

  余玉脚底下像抹了油似的,不要命的跑,神念放出,去观下一个大殿在哪?

  眼瞧着还有千来里的样子,正要放出天地法相,再度加快速度,冷不防面前拦了一道人影。

  穿了一身黑色衣袍,外面罩着斗篷,没有戴帽子,一头红毛很是扎眼。

  “小姑娘,你家那位呢。”

  那位应该说的是魔修,这些人果然是冲着魔修来的,这厮可真会惹是生非,招惹了四个魔界的化神期。

  话说回来,他不是跟魔界关系还挺好的吗?为什么魔界的人会追他?

  余玉琢磨不透,只好全部归功于这厮人品太差,魔界和修仙界的人全部得罪了。

  啧啧啧,果然是平时作孽太多,遭报应了。

  余玉轻飘飘落在地上,一双眼上下打量着红毛,意外注意到一个细节,“你现在就是个法力化身,只有金丹后期大圆满巅峰?”

  姬冥眨眨眼,“是又如何?”

  “没有压低修为吧?”估计是本体被宗主拦住,宗主四个元婴期,在这些人不能暴露真实实力的情况下,宗主未必吃亏到哪里去,还带着道器呢,所以只能分出一个小法力化身出来。

  姬冥更觉得莫名其妙,“怎么?金丹巅峰对付不了你?”

  果然,就是个小法力化身,本体被困,帮不上忙,也就是说此刻他金丹巅峰已经是极限。

  余玉长舒一口气,看来不用担心了。

  不仅如此……

  她望着那红毛,突然勾唇一笑。

  搞不好还可以打的这厮妈都不认识!

  身后突然浮现万把剑的虚影,每一个都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般。

  这是余玉这两年的成果,不断的观望万剑仙宗历史以来的剑,凝聚出它的气势和威力来。

  有宝器,也有魂器,除了本宗的,还有外宗的,说是万把剑,其实不止,有百万多把,历史中出现的名剑,万剑仙宗都有观摩。

  因着万剑归一不需要那么多把,所以余玉在里头挑选了适合自己的,最好又是木系,又是水系,不行就单木系水系,硬是凑够了万把,万剑归一这才练成。

  万把剑每一把单拎出来便能独当一面,所向披靡,万把剑合在一起,更是威力无穷。

  余玉光是凝聚出万把剑的虚影便觉得压力巨大,仿佛头顶着一座山似的,嘴里一甜,尝出血的味道来,是用力过猛,后槽牙咬出来的。

  她也顾不上了,只舔了舔,便全心全意放在神通上。

  双手不断掐诀,牵引着万把剑归一,越是融合在一起,气息便越是强盛一分,最后宛如一个庞然大物,散发着恐怖的气势。

  一把巨剑顶天立地似的,一眼望不到头。

  余玉双手一推,巨剑倾斜,陡然朝对方压去。

  红毛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等着她发威,待巨剑下来,才意识到不妙,不过还不至于难倒他,他可是有道器在身的,那剑再厉害,也不过魂器级别罢了。

  手在腰间一摸,陡然醒悟,他现在就是个法力化身,道器在本体那里,那巨剑已然击来,这么近的距离临时防守根本来不及,于是生生挨了一下。

  到底是化神期,即便分出来的法力化身真元也比小小金丹期精纯,那一剑叫他损失惨重,但是法力化身并没有散。

  肩上还留有那一剑的威力,险些将他胳膊给砍了,瞧了瞧黑了一块的地方,眼神略有些欣赏,“修仙界不愧是修仙界,人才辈出啊。”

  目光落在对面,声音冷了几分:“你是个女娃,本座不跟你打,叫那人出来。”

  余玉哼哼两声,“你说不跟我打,我就不打了,那我多没面子。”

  已经二话不说,开始凝聚第二道攻击。

  姬冥冷哼一声,“看来那人没有教好你,本座让你一把,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手在空中虚虚一抓,一道鞭子的模样已然勾勒出型,“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啪!

  鞭子远远在空中一抽,登时一阵空饷,余玉耳朵登时流出血来,被震的。

  那鞭子不仅是道器,还有音波类的攻击。

  还好只是个虚影,不是真的。

  道器的虚影嘛,她也有。

  余玉目光一横,身后浮现一把气息更加强盛的剑来。这把剑是师父的道器,那万把剑余玉花了一年时间观摩,这把剑余玉又花一年。

  一年的时间才终于可以勾勒出它的模样和部分威力来。

  自然不是全部,她才金丹期,做不到,但是部分威力也比一般的魂器强,已经超过了她一个金丹期可以驾驭的。那剑一出,余玉便觉得浑身疼痛,仿佛骨头被碾碎了一般。

  她使了全力撑住,巨剑和那厮的道器虚影碰撞,鞭子上的齿轮没能缠住巨剑,反倒碰出无数火花来。

  余玉祭出更多的真元,几乎掏空了大半个丹田,剑重重一压。

  虽然使用的没有对方熟练,真元也没有对方精粹,架不住剑是万器之王,所有武器里头攻击性最大的,至刚至阳,百战不殆。

  余玉的真元也远超普通金丹期的浑厚,几番压制下去又修炼上来,是一般金丹期的大几倍,如果还不够的话……

  她一双手握在巨剑的剑柄上,剑是水系,水导电,余玉大吼一声,用了吃奶的劲一般,体力雷种疯狂运转,一道小孩手臂粗细的紫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裂开蜘蛛网似的痕迹来,遍布整把剑上,又从剑蔓延到鞭子上。

  红毛突然浑身一震,周身开始噼里啪啦,冒起烟来,一阵阵焦味传来,这厮被雷劈的几番欲散,又被他拢了回来。

  这样都消散不了?

  化神期一个小小分.身也太难对付了吧?

  余玉撸起袖子,既然道器虚影不行,那就来真的吧!

  手往腰后一摸,神念进入烟杆子里,要打上自己的印记。

  只有打上自己的印记,炼化了这道器才能使用自如,那印记刚一落下,便四散而去,没成功,因为道器不愿意。

  每一个道器都有独立的生命,就像大门似的,魔修的道器也是有器灵的,只不过和他的人一样,时不时沉睡,基本上不理人的。

  余玉有时候对它说话有用,有时候不行,这时候就需要沟通它了。

  在沟通之前,余玉印记再度要刻上去,又没成功。

  她仿佛瞧见一个生命体隐藏在虚无缥缈的黑暗里嘲笑她。

  小小金丹期也想契约道器,可把她牛坏了。

  余玉叉着腰,威胁道,“让我打上印记,不然我喊魔修过来揍你。”

  “……”

  沉寂了许久许久,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余玉感觉到了,再度打上印记,果然,这次印记没有消散。

  感觉像是被什么接收了一般,能明显察觉到身边多了个生命体。

  好了,搞定道器了。

  余玉神念出了道器,简单在心里下一个命令,果然,道器跟随着她的想法变换,她并没有完全契约道器,完全契约道器是神念炼化道器的每一个角落,她的神念搞不好还没有道器的一角大。

  因为道器里面自带小天地,是一方小世界,就像这个小秘境一样,余玉在里头实在是渺小,她只是打了个临时的印记,印记被器灵接受了。

  就像和器灵打了通电话似的,现在可以正常交流了,因为两者区别甚大,器灵可以轻而易举抹除她的印记,但是因为怕魔修打,没有那么干,老老实实听她的话。

  余玉尝试了一下,烟杆子比桂月剑使用还要顺畅。

  姬冥刚逼出了体内大半的紫雷,冷不防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蓦地袭来,速度之快,根本叫人反应不及,甚至视线都跟不上便挨了一下。

  有一就有二,很快四面八方全都是棍影,噼里叭啦朝他击来,生生将他的法力化身打散,无法凝聚的地步。

  法力化身恢复成一团火苗来,火苗似有不甘,几番寻找机会,想反击,都被那少女挥着烟杆子打了回来,最后无可奈何,化为一道彩虹,回到主人身边。

  姬冥将那一团法力收回体内时,也了解了这边发生的事,微微吃了一惊。

  身旁华蓥问他,“怎么了?”

  他敛下惊讶和挨揍后的愤怒,咽了咽不甘,故作轻松道,“没事。”

  就是被个小小金丹期给打了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专心注意着对面吧。”

  对面也是强的离谱,且配合默契,就像几百年的老友一般,不用说一句话,给一个眼神,便能准确的领悟对方的意思,然后合作,难缠的要死,拖的几个人没一个有空对付另一边的小姑娘。

  也就他机警,提前放出一个法力化身跟着那小姑娘,结果还被……

  心中突然有些不满,将全部怨气发泄出来,长鞭重重一甩,在对方集中在耳朵上时,长鞭又如蛇一般,朝领头那名男子身上缠去。

  那男子身后蓦地开启一扇门,男子掉进门后,门关上,将他的道器阻在门外。

  姬冥大怒,“该死,又是这样!”

  如果不是有那一会儿从这边出现,一会儿又从那边出现的道器来,或许他们早拿下这四人了。

  “梵天,你好没有?”

  那道器不是一般的道器,攻击力不强,倒是这些逃跑的能力一流,宛如泥鳅似的,灰不溜秋,根本抓不住。

  他气的要死,那边梵天倒是悠哉悠哉,许久眉心的眼睛才合上,千里传音给他。

  他按照传音的指示,蓦地朝身后甩了一鞭子,那边登时有人闷哼出声。

  击中了。

  不过很可惜,那人很快藏进门口消失不见。

  又等了等,梵天再度传来消息,他依言照做,又是一鞭子挥出,这一鞭子比方才狠了许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左边闷哼声更大,一道举着剑的人性突然消散,化为一团法力。

  “法力化身?”

  轰!

  华蓥奋力一掌将另一个人也击散了去。

  “又是法力化身!”

  很快他们发现四个全部都是法力化身,那一团团的法力被一扇扇的门接走,没有强行留下。

  门彻底消失,连带着那几个法力化身的气息,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华蓥是女子,心思细腻一些。

  “发现了,”伏鹭笔直立着,“这四人不仅全部都是冰系,灵魂气息一致,使用的功法也大同小异。”

  “所以他们都是一个人的法力化身。”

  “是那个人吗?”

  这句话是问姬冥的,只有他见过那个人。

  “不是。”姬冥只是暂时不记得了,如果再看到他,还会想起来,莫要说纠缠这么久,便是刚一见面,已然察觉到这几个人中没有那个人。

  反倒是那个少女,身上那人气息很是浓重,脑子里恍惚间想起什么。

  那人好像说过,他有个孙女?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方才那个少女应该就是他孙女了,这样的话,那顿打倒是挨的不冤。

  毕竟他金丹期的时候就是个野孩子,没人管没人看着,全靠自己摸索,那个少女有个化神期的爷爷带着,言传身教,自然比金丹期时候的他强。

  心里那么点不满登时削了些,不是他太弱,是那人太强了。

  “难道是这片土地的化神期?”伏鹭试探性道。

  “不是,”华蓥摇头,“如果是化神期,早便找来了其他化神期,你觉得我们还能安然站在这里吗?”

  “既然不是化神期,那就是元婴期?”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依着他们的猜测,四个元婴都是一个人,再加上那人的本体,相当于五个元婴,五个元婴合一起,各个实力又强盛,修为怕是已经不亚于化神期了。

  “修仙界还真是卧虎藏龙,一个都不能小觑。”

  如此算来,修仙界根本不能算七个化神期,加上这一个便是八个。

  “不着急,这人四个法力化身不敢融合在一起,分散离去,说明在防备着什么。”

  如果四个法力化身融合在一起,已然有了化神的实力,在修仙界的地盘,还不敢使出全力,便说明……

  “他不敢化神,怕被杀,亦或是怕渡不过雷劫,所以用这种法子瞒天过海。”

  元婴期时积累越是浑厚,渡劫的把握便大上几分,这厮还是元婴期实力便堪比化神,还拥有道器,一旦化神,可能直接跳过初期到达中期。

  少了新手会被欺负的阶段,直接便是部分人的前辈,如此想打他主意的人也会掂量掂量。

  好谋算。

  就是不知道是谁?这般深的心机。

  万剑仙宗三大主峰之上,建了一座大殿,大殿内盘膝坐着一个人,白发蓝眼,一身的道袍。

  他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大门来,那大门打开,几团法力钻出,其中两道融进大殿中央盘膝而坐的人身上。

  原本就是元婴后期大圆满巅峰,身上气息更强劲几分,再强劲几分,像是爬楼梯似的,节节高升,险些将化神期的瓶颈冲破。

  白发蓝眼的人抬手,将一部分真元凝聚成水滴,至修长白皙的指尖滴落,掉进他面前的小瓷缸里。

  另外两团法力亦然,像是两条鱼一般,跳进水缸里,水登时更多了些,装满了大半缸。

  “还不够……”白发蓝眼的少年叹息,“太少了。”

  他突然站起来,身后大门像是知道他要干嘛一样,将悬于空中的门打开,“你想好了?”

  他点头,“带我去看看他吧。”

  大门了然,那门后的场景一变,已经从一片黑暗,变成了一个冰窟似的地方。

  玄清走进去,迎面便是一股子寒气,身后大门关上,有一个小小的东西飞起,趴在他额间,化为一道小饰品。

  明镜从大门里钻出来,跟着玄清一道到了几具冰棺之前。

  那冰棺里躺了几个人,都是万剑仙宗的一代天骄,可惜他们气运不佳,半路夭折,不是被人折磨而死,便是在门派之争中牺牲。

  有些索性连个全尸都没有,甚是可惜。

  明镜视线一路过去,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他们死的好惨。”

  黛鹤是因为长得过于漂亮,被魔界妖女所伤,回来便不行了。

  星澜曾经是玄清最宠爱的弟子,他说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那个高傲的性子,结果被以最屈辱的方式逼死,临死前没有二两肉,玄清抱着他时,全身都在颤抖。

  茭白是在小秘境中历练而死,只带回了一身的骨头。

  尽欢是除妖之时不敌而死,他们曾经都是玄清的心头肉,一个个耀眼的宛如天上的星星,然而却像烟花似的,亮过一阵子之后转瞬即逝。

  明镜时常跟着玄清,也等于看着他们长大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比玄清还心疼,每次它都要哭一阵子。

  那伤好不容易被个小机灵鬼养好,又出了事。

  玄清脚步停在最里头的冰棺前,那冰棺里没有人,只有一件斗篷。

  明镜‘哇’的一声就哭了,“秋弈,秋弈明明是个好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呜呜……”

  秋奕前段时间带队去仙魔交界处杀敌,不幸阵亡,听说被逼着自爆了,连全尸都没有,只剩下这一件斗篷。

  当时有个女弟子受伤,衣不遮体,秋弈把自己的斗篷给了她,这件斗篷也成了他的遗物。

  “他偷偷养的那只雪兽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该怎么办呀……呜呜……”那只雪兽到处找他,它看到了,不敢吱声。

  平时闲着没事也会逗逗那只雪兽,老爱偷吃食堂的饭菜,跟它一样的毛病。

  它也喜欢半夜去食堂偷吃,不小心撞见了那只雪兽,晓得是秋奕那孩子养的,没为难,最多欺负欺负罢了。

  秋弈也是它看着长大的,呜呜……

  玄清没说话,微微倾身,抚摸着那一件斗篷,许久许久,久到仿佛天荒地老一般才道:“我会替他照顾雪兽。”

  明镜抽泣着问他,“你要借了是吗?”

  知道自己说的不清楚,又加了一句,“借他的身份。”

  “嗯。”

  闭上眼,周身之间突然浮出一道虚影,那虚影飘起,在他身后凝聚,勾勒出一个人形来。

  一身的白衣,眉目如画,一双眼宛如星辰大海,其中剑意闪过,又陡然收敛。

  “弟子秋弈,”那人双手抱拳,低垂下眼道:“见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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