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_死对头拿了我的通感娃娃[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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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

  大将军精瘦的腰腹间还有久经沙场留下的伤痕,腹肌随着呼吸和用力绷紧,腰侧那道伤被一身雪白的皮肤衬托得残酷又美丽,白玉般的男根颤巍巍地翘在腿间,身上还带着未消的吻痕,哪里还有对外那玉面罗刹常胜将军的模样,分明更像帝王怀中脔宠。

  仔细一瞧,大将军腿心居然还有一口湿软艳红的女穴,娇嫩的阴阜肉乎乎的,阴蒂从两片柔软白嫩的阴唇间探出头来,淫水从翕张的鼓胀肉缝里缓慢流出来,把亵裤腿心的布料都打湿了。

  “朕的大将军竟如此敏感么,只是隔着外袍摸一摸都能湿成这样,骑马时被磨着莫不是时时刻刻都是湿的?上阵杀敌血气上涌时难不成还要想着朕是怎么抚摸你这里的还插进去操到高潮的?淌这么多水,不会在马背上弄湿亵裤吗,嗯?”

  帝王低笑了一声,声线微微颤抖,磁性悦耳的音调,尾音轻轻挑起,掌心在腰腹上爱怜地抚摸,带着扳指的拇指缓慢厮磨过穴口,凉意蹭在湿热嫩肉上,还故意凑在大将军耳侧说着蓄意挑逗又淫艳浪荡的词句,用不堪入耳的淫乱荤话逼迫得美人脸颊羞得愈发红润,几乎都要与身上绯色蟒袍差不多了。

  他语气轻柔低缓,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大将军颤抖的胸膛,掌心刚好扣上那点鼓起的弧度,麦色的手背和怀中人细腻乳白仿若德化窑白瓷的皮肤互相印衬,竟是催生出一种奇妙的交融与莫大的君臣背德感来。

  “唔嗯……没有……江夜北……哈啊……”

  季归期被他用指缝夹住乳粒碾磨,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胸膛上大手恣意抚摸揉捏,带着一层粗糙的薄茧,扳指的凉意和指腹的火热蹭在乳尖上,身体就忍不住颤栗得更多。

  “卿卿,现在就唤朕名讳,那晚上龙床上可该唤朕什么啊?可要提前想好啊。”

  江夜北玩得起劲儿,捏着大将军胸乳揉玩摩挲,掌心顺着颤抖的腰侧缓慢下滑,探到腿心抚摸那已经硬挺着涨得通红的男根,握在掌心撸动揉捏,还故意用指腹逗了逗那敏感得探出头的阴蒂。

  修长的指节与湿漉漉的花穴之间牵连出一丝淫水,拉扯了好长才断开,末了还要故意在怀中脸皮薄的美人面前晃晃手指。

  “你……这里是御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将军咬着唇,耳尖羞得通红,他的亵裤已经被脱掉了,绯色长袍敞开凌乱地蹭在帝王怀里,喉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声,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淫水流到了自己身下垫着的亵裤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感觉都格外清晰。

  他和狗皇帝床上胡闹厮磨得不少,这具身体极其敏感,被狗男人玩弄调教得碰一碰都能湿,几下挑逗他就起了反应,下腹热意翻涌。

  “唔……”

  季归期身子轻颤,穴口贴在他抚摸的拇指上自发吸吮,戴着暖玉扳指的手指便一点点扩张开窄嫩的穴,一起顶了进来。

  那扳指上面还有雕刻的龙纹,磨得内壁发痒,狗皇帝拿拇指在他花穴中抽插进出,偏偏挑着最浅处敏感点摩挲,他被逗得直喘气,冷不防后穴里也顶进来了一根手指,双穴都被捏在指腹间摁压扩张。

  “朕还能不知这是御书房,朕与将军自然有要事要做。”

  帝王挑着唇角笑得风流邪肆,语气郑重像是在讨论军机大事,俊逸的面容噙着蔫坏的主意。

  抵在大将军后穴里的手指在前列腺处那块软肉上故意按了按,插在花穴里的拇指回扣,对准那格外敏感的一块儿专门前后夹击,几乎是要把双穴之间相隔那层薄薄的肉膜给捻在指腹间。

  “唔……啊……别捏……”

  季归期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绯色蟒袍半挂在身上,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薄粉色,腿心被帝王手指撑得大开,玉扳指的坚硬边沿摁压在内壁软肉上,前列腺拿处还被后穴里手指顶着,前后一起摁压的爽利和那处的酸胀越来越强烈。

  “卿卿,你要到了,唤我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低笑一声,声音温柔低沉,磁性的语调平缓又隐忍,他对这具身体何其熟悉,加重了几分力道,抵着那熟悉的敏感处摁压揉捏。

  “啊……夜北——”

  季归期哪里经得住这种故意又娴熟的指奸,低声哭吟叫他的名字,抖着身子泄出了身,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的精液,两口湿穴涌出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喷在了屁股底下垫着的中衣上。

  “将军水多的像要把朕的龙袍也淹了,晚上再喷满也不迟,现在还是把穴堵起来吧。”

  狗皇帝笑得格外恶劣,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大将军腿心湿漉漉的嫩穴和硬挺翘着抵在小腹处的男根,又伸手拿起旁边通身温润清透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把坚硬圆润的龟头抵在了大将军湿漉漉的花穴口。

  “唔……哈啊……轻点……凉……”

  大将军身子一颤,火热的腿心陡然接触到冰凉的物件,穴口被玉势圆润的头部顶开了点,鼓胀凸起的阴蒂也被上面特意雕就的经络纹路抵着碾磨了几下,那东西上沾满了他的淫液,在帝王手中滑溜溜的差点捏不住。

  “卿卿,这可是宫里进贡的最上等暖玉了,怎么还觉得凉,那下次朕可得用手帮你捂热才能塞进去了。”

  宣正帝在大将军面前尤其嘴欠,对外对内完全是两个人,邪肆风流的桃花眼轻轻勾起,拿着玉势在那口湿穴里抽插了几下,便往里缓缓推了进去。

  帝王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玉势根部缓慢抽动,清透温润的颜色,粗长还布满雕纹的一根,被花穴含吮着艰难进进出出,淫乱的物什在当朝一品大将军紧致湿热的体内恣意厮磨,就连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呜……下回你给我捂热……别作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那骁勇善战无人匹敌的昭武大将军在帝王怀中溃不成军,直接软成了一滩水,好像真的成了被帝王恣意亵玩的男宠,在快感和羞耻中低声呜咽,凌厉的眉眼一片晕红水色。

  “将军这等容色,朕可忍不住不作弄你,朕不光要白日宣淫,晚上也不准备放将军回去呢,明日休沐,正是朕与将军芙蓉帐暖的时候。”

  江夜北拿着玉势在大将军穴里抽动,这口湿软的穴颤颤巍巍地含着粗大的阳物夹吮,屁股紧挨在自己胯间,口中骚话就没停过,偏要用君臣之礼,满满的背德感把大美人惹得脸颊滚烫,穴里忍不住夹得更紧。

  绯色蟒袍凌乱不堪,白皙的身子赤裸颤抖,男根颤巍巍地吐出清液,前日身上暧昧红痕还未完全消退,莹润的花穴里便又被堵满了一根狰狞粗大的玉势。

  玉势顶开嫩红穴肉,大将军连两条玉白的长腿都合不拢,被顶得穴心发酸。

  淡粉的穴口被微微撑开,里面塞的满满的,隐约能看到里面青色的玉,淫水裹着从缝隙里缓慢流出来,凸起的青筋把季归期磨得腰酸,那块暖玉很快便在身体里捂热了。

  “将军穴里水多的都要堵不住了,前面怎么也忍不住出水了,御前失仪可不是好习惯啊,既如此,朕替将军都堵上吧。”

  江夜北勾了勾唇角,看着怀中美人颤抖又难耐,用指腹摸了摸那溢出清液的铃口,惹得大将军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他故意伸手拿起一枚细长温润的玉堵,在美人湿漉漉淌水的铃口蹭了蹭,直到沾满淫液,便对准了涨得仿若粉玉一般的男根,一点点往里进。

  “哈啊……呜……不……慢点……混蛋——”

  季归期身子猛然一颤,称呼也换了,温润的暖玉破开铃口,娇嫩脆弱的尿道陡然遭到开垦,他不太能经受得住玉堵,这玩意儿只要带了狗男人绝对让他忍到晚上憋满尿鼓着肚子上龙床,轻易不会有机会取出来让他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让宝贝儿憋太久的,满足我一次,试一试吧。”

  江夜北换了称呼,在季归期颈侧蹭了蹭脸颊,算是从这种君臣之礼扮演之间抽离出来,安抚了一下怀中颤抖的美人,季归期抬起头来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抿着唇很轻地点点头。

  得了允许原形毕露的狗皇帝愈发肆无忌惮,给大将军男根上了一根玉堵不够,指腹探到那娇嫩的阴户处,剥开小阴唇寻找女穴尿道的入口,揉出了水儿,便把第二根玉堵也缓慢往里推。

  “呜……哈啊……慢点……胀……”

  大将军快被他玩得在怀中抖得坐都坐不住了,这幅身子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又饥渴,几乎是只靠自己撸不出来的地步,必须要手指探进穴里摸着抽插,或是敞着穴被灌满精液才能操到泄身出来,说是一句帝王的专属禁脔都不为过,双穴都被操透玩遍,身上欢爱痕迹新的印着旧的,几乎消不干净。

  “卿卿被填满的样子好美……朝中怎能想到季大将军今日与朕商讨政事竟是这幅模样呢。”

  宣正帝把桌案上四样玉做的物什都堵在了大将军身体里,里面层峦叠嶂重重媚肉被一一撑开,掌心恶劣地在平坦精瘦的小腹上抚摸,还不时用指节抵着玉势根部往里顶,嗓音低沉轻缓,惹得季大将军满脸羞耻,粉面含春的模样简直美不胜收。

  “你……你还想干什么……”

  季归期被他摸得下腹酸胀,穴里塞满了暖玉,体温捂热得快,他只觉得腿心又涨又酸,穴里黏膜被撑直撑开,几乎没有了多余的缝隙。

  “今日以大将军身子为宣纸绘制万里山河图,自然是要将军帮朕调色了,朕把这几份剩下的奏折看完。”

  宣正帝说着,已经拿起了朱砂御笔,把工笔用的颜料和青瓷调色盘摆在桌案上,掌心恶劣地压上精瘦平坦的小腹,轻轻往下压了压,感受到里面硬质的玉石撑开穴肉的形状,抱着大将军,把屁股压在自己跨间,毫不避讳地摊开奏折一边看一边在美人赤裸的身子上恣意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今天画万里山河图?”

  疯了吗,千里江山图都够呛,他还要画这个,这幅最讲究技法和时间,在身上彩绘只能截取一段来画,放置他这么久,这不要脸的狗男人,他自己忍着不难受么。

  季归期被他按得小腹发颤,内里嫩肉含吮着硬邦邦的暖玉,下面几个洞都被堵得满满的,屁股下面垫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他差点经不住软瘫在狗皇帝怀里。

  “只有万里江山才配得上朕的大将军。”

  帝王声线低沉磁性,抱着怀中人缓慢抚摸,大将军轻哼了一声,抖着身子没说话,只是默默坐在帝王怀里调制丹青,体内含着玉势和玉堵被狗皇帝放置得穴里直淌淫水。

  狗皇帝表面冷静批奏折,实际上下面阳物早就抬头硬挺着,直楞楞戳在他臀缝里,季归期坐在他胯间,只感觉到这根滚烫得性器隔着衣袍顶他,穴里填满的玉势随着屁股晃动抽插厮磨,内壁被磨得越来越痒。

  “唔……别顶……要调错了……”

  季归期低声呜咽,只觉得下身满得发撑,江夜北对把他填满这事儿格外热衷,手中玉质调色盘差点摔下去。

  “调错没关系,朕待会儿自己调,将军帮朕含一含,将军今日怎么连陛下都不称呼了。”

  江夜北故意挑眉,指了指旁边还剩下不少的一堆废话无用奏折,抱着季归期支在自己一边大腿面上,随手掀开自己衣袍,褪下中衣,那根硬涨的肉棍便直挺挺地翘在胯间,火热的大手顺手捏在了美人颤抖的臀肉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被他一副无赖样给逗得说不出话来,口中那句陛下是怎么都不愿意叫,眉眼中凝着情欲的红,对这个姿势颇为羞耻,又顾忌着穴里被堵满不能丢人到含不住掉出去,过了好几秒才终于半蹲下来,埋在江夜北胯间,张口含住了龙根顶端轻轻舔舐。

  “卿卿含紧了吗,让朕摸摸检查一下。”

  江夜北看着他羞红脸姿势颇为拘谨地蹲下,故意俯身抱住大美人,伸手探到腿心摸了摸,只摸到穴口紧紧收缩着含紧里面玉势,腿心一片滑腻濡湿,摸了摸就沾了满手的淫水。

  季归期被他摸得身子愈发颤抖,穴口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带着里面的玉势在穴中厮磨,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连着大腿内侧都一片湿痕。

  “好紧好会含,卿卿水好多……”

  帝王语气格外暧昧,发冠一丝不苟,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动作却没有这么正派,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节上淫水,看着大将军脸涨得通红,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绢帕来擦了擦。

  “唔……”

  季归期被他连篇骚话说得耳根都是红的,默默含着那根不说话,蟒袍被褪去丢在一边,浑身赤裸地埋在帝王腿间吞吐龙根。

  大将军下身努力夹紧玉势,玉堵逼得他无法泄身,只能从铃口中吐出清液,口中塞着一根沉甸甸的火热性器,他连下颌骨都是酸的,只能用舌尖厮磨着铃口吸吮。

  江夜北被他舔得连奏折都快没心思看了,快速处理完剩下一堆废话的请安折子,就已经把掌心扣在了大将军后脑勺上,又缓慢抚摸被撑起来的脸颊和颤抖的下颌线。

  “卿卿……归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季归期含得格外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堪比肉穴的触感,大美人现在很会口,这一吸的技巧简直要人命,被舔得腰眼发麻,手里奏折都差点拿不稳,往前顶了顶胯,季归期趁势一吸,很快就松开了他的性器。

  他不乐意吞咽,精液悉数射在了龙袍之下的中衣上,季归期低喘着气,抽过锦帕来替江夜北擦拭干净,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啊……”

  季归期轻呼了一声,被江夜北抱着放在了一边软榻上,美人媚眼含春,被玉冠束起的长发蹭在圆枕上,鬓发略微散乱,眼尾晕着潮红,身上挂着的绯色蟒袍也被悉数褪去,玉体横陈,腿心湿透,男根顶端颤颤巍巍,美人两条长腿就忍不住并拢夹紧。

  “将军好容色,不愧是京中各家惦记的乘龙快婿,没想到倒教朕先得了手。”

  帝王站在一边,俯身拿起几案上紫豪笔,口中淫艳之词字字句句,咬得温柔低沉,把躺卧在软榻上的大将军逗得浑身透粉,他没着急蘸丹青,倒是先在大将军翘起的男根上轻扫了一下。

  “哈啊……唔……”

  好痒……不行……

  铃口遭到细软的绒毛挑逗,几乎是渗进骨髓的痒意,大将军劲痩的腰身陡然颤起来,胸膛也不由自主往前挺动,偏生出精口被堵,什么都泄不出来,反而更加欲求不满。

  江夜北最爱欣赏他这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神色,笔尖在涨得通红的龟头上轻轻滑过,还故意在铃口处打转绕圈,旁边蘸取不同颜色的白玉管紫豪笔插在青玉象牙笔筒里,宣正帝眉峰微挑,目光从旁边游移过来,最后落在了大将军臀缝间那口湿软嫩穴上。

  他爱描金黑漆的笔身,但是觉得白玉更衬美人身子,便特意换了这一套儿,上面竹雕云龙纹刻得细密又深,磨在软肉上更合适,也更刁钻折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贡的青玉象牙笔筒怎能比得上大将军这口湿穴,插弄起来紧致湿热,绞弄吸吮起来简直能要命。

  “既是在将军身上作御笔画,这笔筒也合该让将军亲自来当。”

  狗皇帝风流潋滟的桃花眼眯起柔软又恶劣的笑意,把手探进大将军湿漉漉的腿心,大掌掰开两条腿,按了按小腹,美人便颤着身子,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大股淫水来,玉做得玩意儿滑溜溜的含不住,粗长物什不慎从臀间吐出个头来,便被捏着根部从里面抽了出来,湿热淫液在软榻上好的缎面上洇了一大滩。

  “嗯啊……呜……别顶……夜北……”

  季归期低声哭吟,失去填充物的穴里愈发空虚难耐,粗糙的手指捅进来厮磨着软嫩脆弱的内壁,后穴里塞着的玉势江夜北不肯取,空着的艳红花穴与之对比更加强烈,他就颤得愈发忍不住,铃口突突直跳,玉堵都被顶出来一小截,又被狗皇帝按着头部重新摁到了底。

  “现在还不可以释放,将军该叫朕什么?”

  头戴翼善金冠的帝王玄色衮服一丝不苟,玉带都没乱,只是胯间隐约显出的凸起昭示着他在极力忍耐,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毛笔,笑意盈盈地看他,把笔尖伸进去刮磨柔软嫩红的内壁,还要故意往里再探一探。

  “哈啊……痒……”

  大将军身子颤得厉害,腿根条件反射般想要并拢,就被手掌按住动弹不得,穴里细软的毛剐蹭着媚肉,细细密密又深入骨髓的痒。

  上好的紫豪上浸满了他的淫水,细软的尖儿刮磨着简直能要人命,似乎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被毛笔尖玩弄的花穴里,一向清明的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不得不呜咽着小声叫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

  是很浅很温润婉转的一声呼唤,连圆润玉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将军敞着腿根,身子抖得不像样。

  “终于舍得叫声陛下了,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叫朕夫君啊?”

  帝王眉眼里荡开层层笑意,拿着毛笔在穴中恶劣地磨了一圈儿,里里外外都照顾到,最后还特意在穴口褶皱处来回晃悠,折磨得大将军眸中盈满热泪,眼尾一片湿红,连泪珠都快要滚落下来,这才悠悠停手,把毛笔换了个方向,笔底抵在了翕张的嫩穴里。

  御供里最贵重的一套丹青御笔,平日里甚至不怎么拿出来用,此刻那白玉竹雕云龙纹管竟是直往大将军穴里顶,毛笔对比粗长的玉势到底不够,他推进去一根,又立马开始插下一根,还恶劣地拿着笔根处往上轻轻挑,专往那口湿穴里的敏感点上压,眉眼含情,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挑逗。

  “才不要……”

  季归期仰头呜咽,笔身上雕花磨得内壁越来越痒,他恨不得自己用手狠狠在穴里抽插扣弄一番,又只能无力地拽紧着身下锦缎稳住身形,修长指节紧绷用力,敏感多汁的身子一直在颤抖淌水。

  “唔嗯……太多了……”

  大将军下身湿漉漉的一片,花穴很快就被毛笔给填满了,几根白玉笔管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毛笔尖露在外面,穴口褶皱被撑得一片光滑,只能从缝隙里流出来淫液,圆鼓鼓的阴蒂翘着颤抖,被帝王伸手捏在了指腹间恣意掐玩。

  “卿卿这次含了六根,是比上次多了一根,再忍耐忍耐,今日这幅画可要费不少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豪细韧的笔尖在身体上勾勒,帝王垂首冲榻上人轻笑,薄唇勾起温柔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恶劣得紧,笔尖绕着乳晕打转,大将军敏感得浑身发颤,羞耻地想要夹紧腿根,却因为含着笔被撑开得太满而作罢,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只能微微敞开,默默忍受着那微凉的笔尖沾染着丹青在自己身体上作画。

  “唔……那里……”

  季归期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穴里痒意泛滥,淫水淌得越来越多,两颗乳尖红通通地挺立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声线愈发隐忍低哑。

  好热……好痒……这里面……

  “哈,今日丹青是新进贡改良的,用了更好更不易褪色的植物涂料,我特意要了容易洗掉又无毒的,自然是有催情副作用了。“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拿着毛笔的手很稳当,在白瓷般的皮肤上缓慢落笔,今日准备了丹青和朱砂,偌大的万里江山,只有青绿自然是不够的,大将军胸膛和腰腹上的伤痕被波澜壮阔遮掩,帝王笔触沉稳精工,最后落笔在了肚脐处,那缩小版的万里山河便印在了将领柔韧有力的身上。

  除了大将军,再无人知晓宣正帝真正擅长的不是那幅先帝六十寿宴进献的千里江山图,而是他风流散漫又端正规矩表面下的昭昭野心——万里山河图。

  与美人温润瓷白的皮肤相称,简直美不胜收,工笔丹青笔触细腻,画面却大气磅礴,端的是一副帝王山河相赠的雄奇魄力。

  “唔……陛下……”

  美人身子已经快被情欲给蒸腾得一片潮红,嗓音低哑绵软,脸颊被情潮熏得滚烫,穴里含吮着的毛笔不时被抽出调换,新的进来插进来,笔身还带着凉意,上面雕纹细密凸起,更是激得他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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