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玩弄孕肚、紧缚微、含着绳结被C肿X、你是吗_死对头拿了我的通感娃娃[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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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玩弄孕肚、紧缚微、含着绳结被C肿X、你是吗

  江夜北拉住那副手铐,带着季归期两只手举过头顶,压迫性的目光盯着这双漆黑冷峻又潜藏恐惧的眼睛,侵略性的火热欲求停驻在了紧抿的艳红薄唇上。

  “我会信守承诺,但是除了今天不亲你,我不保证其他任何事情,宝贝儿。”

  鬼王幽深的眸中是一片漫无边际、深深浅浅的浮动黑雾,犹如鬼怪巢穴阴森恐怖的深渊漩涡,仿佛要把眼前的美人吞噬殆尽。

  温柔又带着悦耳低磁的笑声在耳侧响起,缱绻得像是情人耳侧的呢喃,说出口的话却能让人后背发凉。

  季归期被他钳制住双手,咬着唇瞪着眼前掌握了主动权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咬着牙根偏过头。

  还演上劲儿来了,死对头现在精神状态好得很,不过就是很享受这种掌控欲和占有欲罢了。

  覆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在轻柔地抚摸,这只手明明是火热的,却裹挟了一股森冷的鬼力,季归期身子被刺激得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腹中挤挨着的卵就蠕动起来,仿若胎动,搅动着宫腔里黏腻的淫液,把整个娇嫩窄小的器官撑得鼓鼓囊囊。

  “唔……哈啊……不行……你别摸……你这混蛋!”

  季归期挣扎起来,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这种玩弄,这次腹中的卵虽然不会伤害到他,但是这种胎动却让久经情欲的身体受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

  这幅身子敏感又水多,里面胡乱滚动的卵搅得宫腔内水声咕啾作响,纤瘦玉白的腰身前拱出一只圆润雪白的孕肚,鼓起的小腹被收束在窄薄精瘦的腹肌之下,若是从背后看,根本瞧不出来竟是一位将近孕五月的美人。

  只有从侧面才能看得出来几分端倪,孕肚丝毫不影响美人的气度,冷峻的脸上清冷如霜,脸颊略微带着几分潮红,即使是被压在身下,那双眼睛也依旧没有染上情欲的俗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会让人更加忍不住去欺负,江夜北吞咽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自己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

  有种想要放弃调教,放任欲望驰骋,直接掰开季归期的双腿操进去的冲动。

  “它们在很喜欢这种气息,宝贝儿,卵成长得越好,这个诅咒自然会越弱,两相竞争总得有一败,你最近要跟我多做才是,最好天天敞着腿接受灌精,穴里不能有一刻钟是干的,对吧?”

  江夜北跟听不见一样,轻轻抚摸揉捏柔软雪白的肚子,那里面挤满了湿漉漉又饱满透明的卵,在柔嫩的子宫中滚动,把一腔红肉刺激得淫浪湿软。

  季归期都快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他恨不得那根熟悉的火热肉棍立马捅进自己穴里狠狠搅一搅,好让这些兴风作浪的卵停下来。

  什么都跟这狗男人逃不脱干系,难怪系统会把鬼王这种身份设定给死对头。

  “对你个头……江夜北……你他妈……”

  季归期又羞又气,手脚都被束缚着,怎么也挣不脱这套道具,身上的绳子果然如这狗男人所说的,越挣扎越紧。

  他穴里痒得像是有万千小虫在疯狂噬咬,怎么也得不到满足,饥渴淫浪的身体被情欲折磨得泛出了浅淡的薄粉色,在温润玉白的肌肤上透出了粉白的瓷光。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夹磨着双腿,让粗糙硕大的绳结深深嵌入穴中,把嫣红湿润的肉缝勒出一道痕迹,饥渴的穴口把绳结吃进去了半颗。

  好难受……好想要……

  原本白嫩流水的腿心透着艳丽的红,被软毛刺蹭得又红又肿的穴眼含吮着红色的绳结,湿软的两片花唇紧紧包裹着绳结,臀缝里也拉得紧紧的,勾勒出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肉,还忍不住颤动着。黏腻透明的汁液从两个含吮主动夹着绳结操弄的穴中不断流淌下来,连整个大腿根都是黏湿而亮晶晶的,深深陷入雪白大腿肉里的绳子也快被淫水给打湿了。

  “宝贝儿,你真应该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你看起来真的很想要。”

  江夜北眼睛都快看直了,微微挑眉,勾起唇角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下无助扭动夹腿自慰的季归期,这张清丽的脸露出这种难耐又渴求的表情,实在是太少见了。

  季大美人这幅身子稍微开发一下就能给他这么多惊喜,这也太饥渴了,若不是还有绳子拉着绳结,季归期估计会忍不住把整颗绳结都吃进那两张饥渴的小嘴里去。

  “呜啊……你这狗混蛋……等结束我饶不了你……”

  季归期蹙着眉,察觉到绳子越来越紧,拼命蹬直长腿,控制住自己挣扎的动作,锁链和手铐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交鸣声。

  他的手被松开了,身体失去控制无力地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背后靠着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挣扎得丢下了床。

  江夜北拾起来,又把靠枕放在季归期身后,一手揽腰,一手拉住胸口的绳结,美人就被迫靠在了他的怀里,胸膛剧烈欺负,喘息声急促而不均匀,喉中还溢出难耐地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也得等事情结束了再说,宝贝儿,现在你可在我手里。”

  江夜北看着季大美人气得脸颊潮红,睫毛湿漉漉的,眼角噙着几分被情欲折磨的泪花,身体剧烈颤抖着,绳结深深陷入腿心,鼓胀的孕肚也被勒得愈发浑圆,腰侧甚至都印上了红痕。

  好像有点紧了,季归期刚才一直在挣扎,这样可不好啊。

  江夜北眸光微微一暗,看着那两片被勒住蹭肿的花唇,伸出手轻轻拉了拉。

  然后顺势往上,掐住美人的脸颊,迫使他停下挣扎看着自己。

  “你是不行了吗,磨蹭这么久,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季归期被他掐着脸颊抬起下巴,直视着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唇瓣被粗糙的手指摩挲得发麻发痒,体内情欲烧得愈发火热。

  身体处在极端锋锐的痒意折磨里,穴口淫水越流越多,几乎湿了身下小半片床单,穴肉哪怕被软毛刺扎的发红发肿,都自发地含吮着绳结,试图让这一点点的慰藉操弄得更深更里,磨一磨痒得难受的穴肉。

  “哈,话怎么能这么说,宝贝儿,你自己摸一摸,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江夜北不怎么受季大美人激将的刺激,笑眯眯地拽住他的手铐,拉着手往自己胯间按,这根苏醒的巨龙盘踞在胯间,粗长硬涨的一根,把裆部撑得鼓鼓囊囊,摸上去的温度滚烫又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刚一碰到就条件反射般蜷缩起了手指,却挣不脱男人的手,被按着摸在胯间性器上,脸颊愈发羞得通红。

  他当然知道死对头胯间这根早就硬了。

  “嘴可不能太硬啊,不然床上要被操烂的,宝贝儿。”

  江夜北看着季归期绷紧脊背,像是一只应激状态筹备着伸出利爪挠人的猫,仰起头的时候,脆弱的脖颈和喉结显露无疑。

  他忍不住伸出手,趁着美人喘息的间隙,用指腹撬开牙关,伸进两根手指搅弄里面的滑软湿热的红舌。

  “唔……出去……混蛋……”

  季归期被他钳制在怀里,手指在口腔中恣意搅动,在牙床上摩挲,又抓住滑软的舌头在指腹间玩弄打转,把舌根玩得又酥又麻,火热的指腹在敏感的黏膜上刮磨过去,季归期甚至有种连上面这张嘴都要被当成承纳性器的肉穴一样被手指操弄一番。

  “你说,在你嘴里搅过,我再含进去,咱俩算不算间接接吻?”

  江夜北察觉到了季归期已经有了想咬他的冲动,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去,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跟唇舌之间甚至连出了淫靡的丝线。

  他还故意在季归期面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妍丽冷峻的脸上甚至出现了几分茫然之色。

  看到死对头真的把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季归期脑中一白,下一秒腾地红了脸,蜷起膝盖抬脚就想踢他。

  “你你……你是变态吗!江夜北……”

  他动的幅度又不能太大,绳子越挣扎越紧,手脚也被紧紧束缚着,还被死对头抱在怀里,活动空间很有限,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夜北把刚才在他口腔中搅动过的手指含进口腔。

  本来就离得很近,彼此呼吸交融,鼻息之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这种唾液通过手指和口腔交换的认知已经让季归期脑子都有些发蒙。

  从这个角度来说,死对头这种强词夺理的说法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季归期绝对不承认。

  “嗯?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变态吗,宝贝儿,咱俩在床上,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表现得很正派啊。”

  江夜北扬起眉峰,一脸坏笑地看着羞得满面通红的大美人,眸光暧昧地落在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上,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他除了不会让季归期觉得疼和受罪之外,做的事情都算不上什么好人,江夜北有这个自知之明,他从不否认自己确实很喜欢故意欺负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拉起锁链把人扣到怀里,指腹手指勾住胸口的绳结,轻轻摩挲被勒出红痕的胸腹,拇指捻住肿胀艳红的乳粒,用指甲轻轻刮磨。

  “唔……哈啊……你他妈……有病……”

  季归期身子陡然一酥麻,胸膛被迫挺动,却好像是故意把自己胸前两点给送了上去,就被低头咬住了乳粒,尖利的虎牙在敏感的乳尖上剐蹭,舌尖好像是要舔开乳孔一般吸吮,含在口中来回拨弄。

  “不要再挣扎了,你想被勒出更多印痕吗。宝贝儿,再勒住肚子都要疼了,穴不是已经被磨肿了吗。”

  江夜北舔玩了一会儿,把胸前两点吸吮得又红又肿,胸肌被红绳勒得鼓起,隐约可见底下的红痕,圆润雪白的肚子也被腰侧的绳子束缚起来,腿心两枚绳结更是深深卡在了穴口。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美人鼓起的肚子,这次倒是再没有作乱,让那些卵安安静静待在湿润柔软的宫腔里,掌心下薄软的肌肤手感很好,江夜北甚至觉得自己在怀中人的喘息声遮盖下,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哈啊……你别玩了……”

  季归期低喘着靠在江夜北怀中,穴里的痒意愈发剧烈,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腰身上沁出一层薄汗,浑圆的肚子颤了颤,红色的绳结束缚着身体,映衬着雪白的肌肤,鲜明的色彩对比,简直美不胜收。

  “还没玩够呢,宝贝儿圆滚滚的肚子真可爱……”

  江夜北呢喃了一句,眼前被紧缚又脆弱清冷的美人,每一声低吟都打在了他的心上,他看着对方隐忍又渴求的神色,猛然半跪在了季归期身前,埋在那雪白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香好甜……老婆好软……

  江夜北埋在他柔软的肚子上舔舐抚摸,用脸颊轻蹭细滑的皮肤,感受这圆润的孕肚在自己掌心下轻轻颤抖。

  “啊……别舔……好痒……江夜北你他妈够了!”

  季归期抬了抬手腕,金属互相撞击,美人声音颤抖含怒,被舔得浑身发抖。

  火热的舌尖抵着微微凸起的肚脐打转,又伸进去不断舔弄,圆润雪白的肚子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浅淡的吻痕和潮湿的印记,季归期抖着身子,小腹又酸又麻,只觉得身体都快软成了一滩水。

  他微垂着眼睫,纤长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被浸染得濡湿,茫然地看向埋在自己小腹间犹如贪婪的野兽舔弄猎物一般的男人。

  那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笼罩其下,强烈的压迫感激起了更多情欲的火焰,穴中淫水愈发失禁一般往外淌,蠕动着一收一缩,含吮住绳结吞吐。

  男根突然被握在了手心,顶端早就涨得通红,季归期被玩弄了这么久都没泄出身来,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插射,再加上现在又被绑住根部束缚着,撩拨刺激根本不够,反而让他更加欲火焚身。

  “呜……嗯啊……”

  季归期仰着脖子,唇瓣张开轻声喘息,感受到那只手在撸动抚慰自己的男根,娴熟的手法让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迎合着江夜北撸动的动作,对方虎口处的薄茧蹭在柱身上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快感,水声被玩弄得咕叽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了一半江夜北就停了手,季归期茫然无措地睁开眼睛,眸中盈着一汪泪水,顶端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抵在小腹处,囊袋被绳子束缚住,只能徒劳地从铃口吐出清液。

  两片鼓胀发肿的穴唇翕张着含吮住深陷的绳结,穴口软肉被磨得肿了一圈儿,红艳艳地夹在绳结两边,髋骨处的红绳已经陷了进去,把浑圆的孕肚勒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再……再动一动……好想要……

  他肚子里涨得难受,内里圆润的卵鼓鼓囊囊地填充着子宫,小腹隆起的模样让他难为情极了,却依旧忍不住并拢双腿用力夹磨自慰,下身也勒得越来越紧,绳结深深陷入臀缝,把娇嫩的穴口蹭得发疼发肿。

  阴蒂和女穴都被软毛刺扎的发痒,淫水把身下床单浸染得湿漉漉的,下身的红色绳结上都是油光水滑的淫液,捏一捏大概都能掐出一股汁液来。

  “差不多了,宝贝儿,你把绳子挣扎得太紧了,我先解开一部分。”

  江夜北伸手拉了拉季归期腿间和腰腹处的绳结,束缚了这么紧,季大美人愣是咬着牙一句都不吭声,穴都被磨肿了,虽然玩弄老婆很刺激,但是再缠着季归期就要疼了。

  季归期靠在身后枕头上,被掰开双腿露出里面湿软艳红的肉缝,两口饥渴的穴牢牢含吮着两枚硕大粗糙的绳结,这个姿势让圆润的小腹越发饱满,孕肚俏生生地缀在腰间,被勒出的几条红痕显得这具身体愈发情色。

  若是心思刁钻,大概还会再生出几分凌虐欲望来,美人垂泪被欺负惨的模样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季归期不是那种会出口求饶的人,也从来罔顾系统加诸他身上的淫艳刑罚,他的底线在这个恐怖游戏里被密集如麻的色情元素一一打破,内心的预设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降低,或者是不得不臣服,心思却依旧冰冷澄澈终年积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有几个瞬间曾被软化过,可惜被眼前的男人错过了。

  一张嘴除了得罪人,再没有半句好话。

  就算有,那也是游戏人间残存的温柔,是这狗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季归期再也不相信了。

  季归期冷着脸,眉眼微垂,默默看着江夜北给他解腰腹和胯间的绳子,控制住自己停止挣扎,身体却还在颤抖。

  太想要了……穴里已经痒得快要失去理智,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身的渴求上,他真的很想被插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宝贝儿,看好了,这一步。”

  单独解开的长绳松散地垂落在腿间,江夜北微微挑眉,勾住美人大腿根处的绳结,两手探到特意设置的拧股处微微一牵拉,原本卡在大腿处的绳结顺利往下垂落,松散的长绳猛然绷紧,最后变成了从腰侧一直往下连到小腿上的绳网,从外侧包覆过去。

  像是一件用绳结制成的情趣内衣,特意把屁股处完全露了出来,方便拉住腿侧长绳压着操干。

  艺术品的魅力大概就来源于此,仅凭几个技巧把绳结转变个新的样式,丝毫不减损它束缚美人的魅力,反而突出了特定部位。

  雪白浑圆的小腹上残存着几道红痕,拉开到腿侧的绳网上还浸染着湿漉漉的黏液,美人敞开双腿,腿心完全袒露出来,几乎都被磨得发肿,阴蒂也圆鼓鼓地探出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炫技炫完了吗,你还做不做了。”

  季归期冷着脸,屈起长腿,脚铐上的锁链随着动作响了几声,小腿上还被拉下来的新绳结牢牢束缚住。

  江夜北看着他如同自己预料的那般抬起腿微微敞开腿根,两条玉白修长的腿恰好折起,雪白的肚子拱在腰间,长发柔柔地垂落,还有几丝搭在了胸前,微微上翘的发尾轻扫过敏感的肌肤,美人身体颤抖起来,却发现自己再一次挣不脱了。

  “当然做,嚯,不出我所料,宝贝儿,这姿势可是你自己选的。”

  江夜北挑起嘴角,眸中笑意逐渐加深,身上衣衫悉数退去,抱着季归期放在自己腿上,以一个受方被束缚坐莲的姿势,托起那软弹饱满的屁股,扶住胯间硬涨的性器,把龟头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你!”

  他是故意的。

  季归期这才反应过来,红肿的穴口忍不住又吐出一大股淫水来,两片鼓胀颤抖的唇瓣微微张合,把龟头前端含了进去,穴口蠕动的软肉紧贴在顶端吸吮,饥渴得恨不得这根滚烫火热的阳物立马捅进去。

  “怎么样,你男人手艺不错吧,这绳子在我手里,你大概能见到很多种新奇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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