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舌头进入T膜高-c喷水/谁先动心谁是狗/借题发挥的流氓_死对头拿了我的通感娃娃[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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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舌头进入T膜高-c喷水/谁先动心谁是狗/借题发挥的流氓

  江夜北非常善于跟季归期抬杠,舌尖轻轻扫过穴内柔软的褶皱,伸手用指腹剥开两片薄嫩的花瓣往外稍微拉了拉,穴唇软软堆在两边,逗了一下颤巍巍的蒂珠,抬起头笑着问他。

  床下那能算结的梁子吗,不就是他人欠嘴贱喜好调戏季大美人,还在拐角故意堵过几回不小心吓到人家嘛,这明明很好解开啊。

  还有吗?反正他不太记得了,总之应该都挺好解决的吧?

  是吧?江夜北莫名有些心虚,主要是调戏次数太多了,记不起来还有什么。

  他跟小归期认识的挺早的,好几年了呢。

  床上那就是干脆没结过仇,不得亲亲抱抱顺带做个爱,水乳交融灵肉交合深入交流一下。

  都是互相帮助还互相口过的关系了,这么说他最近跟季大美人这个关系发展简直比坐火箭还快。

  “床上……谁说没梁子……嗯啊……你故意玩我……好几次了……”

  季归期脸颊一片潮红,腰身微微拱起,胸膛前倾,呼吸急促又剧烈,说话断断续续的,只要一张嘴,就是婉转甜腻的呻吟喘息声。

  “这也要算么,小归期,这明明是情趣啊。”

  江夜北笑出了声,低头吻了吻那两瓣湿软鼓胀的穴唇和白软的阴阜,大手抓住修长紧致的大腿根,修长的手指深陷入软弹的腿肉中揉捏,舌尖探入湿滑火热的穴中轻轻舔舐,吸吮内里涌出的蜜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大美人是真的浑身都香啊,就连流出来的水都带着独属于他的馥郁幽香,江夜北都快被鼻息之间的香味给熏昏头脑了。

  怎么这么诱人……都到这步了还不让他吃,他才被小归期口射的几把又硬了,被裆部布料卡得发疼。

  “嗯啊……还情趣……还我男人呢……咱俩就是做了也是死对头……这辈子别想当我男人……”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快感逼迫得眼尾泛红,瞪了江夜北一眼,言辞之间多了几分故意的倔强。

  “都还没跟我做呢,就已经说上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给我碰碰,小归期,画大饼行为可耻。”

  江夜北轻笑,语气揶揄又轻盈,带着浓浓的调戏意味。

  “而且这辈子你怎么知道当不了?话别说这么满啊,人生这么长呢,未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啊。”

  不当他男人,还当谁男人,早晚得把老婆拐回家去。

  江夜北轻声说了一句,看着季归期艳丽潮红的面容和被情欲侵蚀得有些涣散的眸光,难得有些认真。

  “谁先动心谁是狗,到时候再说是我男人也不迟,别他妈现在口头占我便宜。”

  季归期看着那张桀骜俊逸又满含挑衅的脸,气得哼了一声,由着江夜北继续舔弄,抱住双腿,长腿折过来挡住脸,不肯再看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语气多少有些沉闷,美人清冷温朗的声线轻轻抖了一下。

  可能也不只是因为被舔得很爽呢。

  江夜北语结,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变本加厉地把舌尖伸到更深处,抵着敏感的肉壁重重舔弄刮磨起来。

  ……倒也不必这么骂他,他是狗,行了吧,季大美人你满意了没?

  这话现在可不能说,能扛多久是多久,不能早早被小归期抓住把柄牵着走,那他才是底裤都要赔干净了。

  “咱俩走着瞧呗,小归期,反正游戏也捆绑。”

  季归期被他舔得浑身发软,穴中淫水直流,身子颤抖得止不住,紧咬着的唇瓣死死抵着下唇,喉间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泄了出来。

  “唔……嗯啊……谁怕你啊……那就走着瞧……”

  江夜北……这人怎么这么会舔……那根舌头灵活地舔舐过花穴浅处每一寸褶皱,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像是电流般瞬间传导至全身。

  舌面上粗粝的舌苔像是小刷子细细密密的绒毛,刮在内壁上并不疼,却实打实地碾压过每一寸敏感软肉,挑开层峦叠嶂的媚肉,不断深入,最后整根舌头几乎都深入穴里,舌尖抵在了那层薄软富有弹性的阴道瓣膜小小的开口处。

  “啊……你……别舔那里……你这借题发挥的流氓……别玩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被他用舌尖抵着瓣膜玩弄震荡,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腿根肌肉绷紧,白嫩的肌肤都泛出了情欲的淡粉色。

  “没玩你,这不就是为了让你喷出来么。做题没说不能多写啊,小归期,又不扣分。”

  江夜北含混地回答了一句,停止了跟季归期打嘴炮,开始专心致志地进攻起那个瓣膜中间的小孔来,手也顺势滑进了季大美人的衬衫下摆里,顺着腹肌和流畅的腰线往上摸。

  腰侧细滑的肌肤手感很好,江夜北已经试过了小归期这把纤腰,他两只大手合拢刚好能完完全全地握住,卡得刚刚好,简直就是柳腰纤细掌中明珠。

  江夜北摸了摸他腰侧,遗憾地发现西装马甲扣得挺紧,没办法再往上走了,再加上季归期也有挣扎着要把他手拽出来的趋势,只能放弃再往上摸摸那两颗乳粒的想法。

  好想摸摸季大美人身子,什么时候才肯脱光给他看啊。

  他很贪心,只看这点儿不够,得把小归期身子看遍摸遍才行,最好再水到渠成做个爱。

  江夜北火热的掌心从腰侧滑到胯间,然后地握住了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开始从下向上撸动。手法温柔娴熟,才撸动了几下,季归期就已经无力地蹬着腿,眼神迷离,面颊潮红,性器顶端也吐出了粘液,顺着铃口流过柱身,滑落到了他手心里。

  “哈啊……快一点……”

  季归期扭了扭腰身,不自觉地挺胸拱腰迎合他的动作,性器被死对头握在手里,粗粝的指腹划过铃口的时候,带起一连串的电流,过度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爱抚,腿间欲求不满的花穴里蜜液就更泛滥了,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把他臀间沾染得一片泥泞,甚至还沾染在了江夜北高挺的鼻尖上。

  舌尖抵在瓣膜处不断轻顶的时候,季归期猛地抖了一下,娇嫩柔软的花瓣哆哆嗦嗦地,穴口吐出来的淫水就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心中轻叹,小归期还真是敏感又水多啊,碰一碰都出水的程度,浑身上下几乎都是敏感点。

  这朵雌花简直是最敏感的,娇娇嫩嫩地藏在腿间,跟后穴离得很近,内壁软肉紧致软嫩,湿软高热的内壁里蜜液泛滥,舌尖甫一进入,媚肉就贴服了上来,吸吮咂弄着他的舌头,这贪婪劲儿,跟小归期本人清冷孤傲的模样可完全不一样。

  嘶,越想越涩了怎么办,季大美人这样子,他真的很难忍住不动心诶。

  江夜北微微勾起了唇角,一点点地往里摸索,按压开拓紧窄的穴肉,阴道瓣膜的位置很浅,那层有弹性的黏膜阻挡了舌头往更深处走,江夜北就干脆抵着那里,用舌尖轻轻来回地推,同时抽空不断扫过旁边的软肉,一起刺激。

  舌尖不断轻轻触碰瓣膜,惹得那层瓣膜颤抖着往里,江夜北坏心眼儿,故意抵着这里玩,同时伸出手指探进季归期后穴,一边舔花穴,一边用指腹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

  他可是记得之前小归期被按这里反应有多大呢,这次三重刺激,他的手就没空出来,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抵着穴肉碾磨舔弄,这要还弄不喷小归期,那都说不过去了。

  膜被不断抵着舔弄,又回到了原位置,来回震荡刺激。

  “啊……”

  季归期忍不住叫了一声,震荡感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了,穴里的痒意折磨得他难受极了。

  江夜北这人玩起来是真的不含糊,前面被他握着,虎口抵在柱身处,指腹薄茧不断刮磨嫩红脆弱的龟头,抵着前列腺处软肉的指腹也不断碾过这里,刺激得浑身发软,几乎都快软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了。

  穴里就跟发了大水一样,黏腻的蜜液顺着穴里的手指流到舌面上,江夜北就顺势一卷吸吮进去,他知道小归期快到了,指腹重重按在前列腺处,握着那根性器的手加快撸动速度,舌尖也往里一探,季归期穴肉就剧烈痉挛起来,咬紧了他的舌头不放,宫口也抽搐收缩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江夜北……水杯……”

  季归期的呻吟声猛然拔高了一个音调,胸膛往前挺了挺,身子剧烈颤抖着,像是一条鱼一般弹动了几下,穴里喷出了更多的水。

  他被舔穴玩膜玩到潮喷了,敏感的身子抖得不像样,腿根大敞着,艳丽的面容一片失神,快感刺激得他浑身过电一般。

  江夜北他不是渴了么,快点接啊磨蹭什么,他可再经不起这么一回潮喷了。

  不然喝的水全流干了,根本撑不过这一天。

  季归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高潮,花穴痉挛收缩着,一股股地吐着淫水,江夜北拿过一边的水杯,直接接了之前盛放精液的两倍。

  看见这个出水量,江夜北都震惊了,按汇率算,这可是两大杯纯净水啊。

  系统没毛病吧,说好的公平呢,按理说最缺水的应该就是小归期啊,看把大美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呃……小归期,你身子真的没事儿吗?流了这么多水,还能撑住不?”

  江夜北说着,把过度高潮的季大美人搂到怀里,轻轻拨弄了一下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看着这张眼神迷离唇瓣微张的艳丽面容,实在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态。

  喷了这么多淫水,他总共才喝了一杯水,才喝的都快流干净了,这不是要人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抽空看了一眼面板时间。

  还真是,正正好五分钟结束战斗,他俩还剩了二十分钟可以休息,准备下一场任务和打怪。

  时间拿捏得真准。

  “……让我休息会儿,没事。”

  季归期靠在他臂弯里,闭了闭眼睛,唇瓣微微抿起,凝眸看向杯底,说话声断断续续的,甚至有些后劲不足。

  江夜北把水杯轻轻放到一边,握住季归期的手臂,拉起袖口仔细看了看,在那道深深的齿印旁边处泛红的皮肤上摸了摸:“咬这么狠做什么?在我跟前忍不住叫两声的事儿,你看我嘲笑过你么?生命值掉了没?”

  江夜北看着这里都渗出了血,鲜红的血迹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惨烈的对比,抱着季归期,语气又心疼又无奈。

  小归期,不要对自己这么狠啊,有情欲身体不舒服直说就成,何苦来,还自虐上了。

  季归期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眸光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水润和高潮的余韵。

  “掉了。”

  “掉了多少,小归期,你别吓我啊,生命值可经不起掉,下次别咬自己啊,我跟前你想怎么都行,别磋磨自己成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看着他倔强不甘的表情,心中又无奈又心疼,拨了拨季归期额前汗湿的碎发,另一只手牢牢揽住他的腰。

  “我……不是因为你,就是……做个尝试。”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看着死对头难得满含担忧的脸,心中微微一动,凝眸看着那双温柔幽深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又不易察觉的笑意。

  在他跟前,不是早就叫过好几回了么,这次就是单纯地,不想被系统面板还有情欲拿捏和左右。

  折断这身傲骨可以,但是休想让他下跪。玩弄他身子也可以,但是休想让他陷入泥潭沉沦而不得翻身。

  只要给他爬起来和反抗的机会,早晚把这个强制人的破系统和破色情面板给捣毁了,哼。

  “什么尝试?”

  江夜北微微皱眉,看着他甚至带了几分轻松的神色,眸中似乎有些了然。

  好吧,他就知道,以小归期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屈服。

  但是他这身子受不住这个出水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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