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绿色的抹布
第314章绿色的抹布
这老头，精着呢。
闻萤看问不出来，也没有继续。
老头的手法是真的快准狠，下手干净利落。
不只两只手，还有两只脚的羊拐，都被他拆了下来剔除干净。
闻萤虽然不喜欢这样的血腥，但并未表现出来。
那羊脚人或者怪，此时孤零零的可怜兮兮的趟在地面上。
身上不断有血流下来。
地面被染红，格外的显眼。
那双眼睛瞪着闻萤，闻萤并未看向他，只是在此把薄如蝉翼的白手套戴在手上，“我有个小毛病，怕有病毒，老头你不会有意见吧？”
老头子笑嘻嘻的摇头，“开始吧？”
一副羊拐是五个，老头收拾出来两副羊拐。
他和闻萤一人一副。
久违的羊拐，生疏的手感。
老头拿着自己的那一副羊拐嘿嘿直笑。
羊拐在他手中被抛起来又接住。
玩羊拐需要一定的练习，这东西闻萤并不陌生，只是觉得太久没见过了。
“小丫头看样子你也会玩，你来定玩什么花样。”
闻萤也不谦虚。
五个羊拐就如同掷骰子一样握在手心里，然后扔在地面上。
羊拐会站立。
羊拐可以立起来的两面是不同的形状，你要把其中一个少数量拿着手中，然后朝天扔。
在这个羊拐在朝天扔的过程中，你迅速的将地面上数量多的羊拐用一只手揽起来之后，再把即将落下来的羊拐跟揽起来的羊拐抓在一起。
整个过程都只能用同一只手。
这是最简单的羊拐的玩法。
后来被人研究出来了不同的花样，玩法也变多了。
两人玩的自然是添加了花样和难度的羊拐。
老头觉得闻萤年纪小，让闻萤第一局。
在闻萤酱羊拐扔出去的时候，忽然间刮来了一阵风，那阵风还专门围着闻萤和闻萤扔出去的羊拐，老人看着这一幕，心满意足。
如果小丫头输了，那这张漂亮的脸拿来挂在孙子的床头，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院子里的那些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生物的东西，看到这一幕，全都猜到了结果。
这种人类小丫头，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
居然敢跟这个老头子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着这一幕，闻萤心中了然，知道不会一帆风顺，没想到来的是这一招。
闻萤坐在原地将地面上被老头子不知道用什么密法刻上了花纹的羊拐抓起来，然后身躯瞬间消失，朝着羊拐被刮走的方向。
速度之快，前后不到三秒。
闻萤稳稳的将羊拐抓在手心里。
面带笑意的看着老头子，“承让了，老头～”
老头子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哼！瞎猫撞上死耗子吧！“
轮到老头子的时候，闻萤并没有捣乱，老头子轻松将羊拐全部抓在手心。
面带不满的看着闻萤，“你为什么不捣乱？”
“为什么要捣乱？”
“这么简单轻松你是觉得我老头子不行吗？不配吗？”
这么上赶着挨虐的，闻萤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行，那下次我保证捣乱！”
老头子神色严肃又不满，“可以为你不捣乱，老头子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老头子我可是看上你这张脸了。”
【我天！原来是个老色鬼？！】
【闻医生能不能直接一拳捶死他啊！实在是恶心的很！原本以为是个不错的老头，没想到是个流氓！】
【这老流氓一看就说中层的npc，闻医生怕是不能一拳捶死。】
闻萤开始第二轮，将羊拐朝天甩了出去，“大家误会了，这位老头可不是什么老色鬼。”
虽然说着话，闻萤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迟疑。
但这次，没有了那一股邪风，闻萤手中的羊拐刚扔出去。
凭空忽然间出现了两个脑袋，争抢着要把羊拐咬进嘴里。
【这个死老头太阴险了吧！还能这么搞？这羊拐要说被吞了，闻医生不就输了吗？】
【闻医生怎么办？不会真的屈服于他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破防了！死老头！老色批！】
“你们误会这老头了，她真的不是对我有意思，只是单纯看上我这张脸。”
闻萤再次出声解释。
老头子第二次听到闻萤这么说，皱了皱眉，“丫头，你在跟谁说话？”
第一次的时候他不以为然，觉得这个小丫头装神弄鬼的。
但第二次，小丫头的神色还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周围真的于许多人在看着他们一样。
可精神病院里有什么？
他最清楚。
不可能存在这个小丫头说话的对象！
“老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很多人在看我们玩游戏呢。”
闻萤语气自然，让老头子更加的疑惑。
“那你告诉老头我，他们在哪里？”
闻萤摇摇头，“这我不能说，反正在看着我们的地方。”
老头子冷哼了一声。
“装神弄鬼！”
就在对话的功夫，其中一个脑袋打败了两外那个脑袋，已经把闻萤的羊拐吞进了嘴巴里。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闻萤。
蔑视，藐视，不屑。
老头子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也不开口说话。
就这么看着。
直播间的人，此时分成了两派。
一派觉得闻医生要输了，一派觉得闻医生能单手捏爆猪头怪，能害怕这么个脑袋？
两方争执的厉害。
闻萤一只手手里握着羊拐，笑嘻嘻的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的脑袋，然后故作天真的问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管你讨厌什么！你输了，你的脸皮要被扒下来了！”
那个光溜溜的脑袋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说的对。”闻萤点点头，然后伸出那只空闲的手。
一把朝着这个脑袋抓了过去。
脑袋不屑的眼神已经快蔓延整个面部了，一个弱小的卑贱人类居然也敢对他出手？
看着人类的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脑袋顿时张开了嘴巴。
原本看起来不大的嘴巴，在瞬间变成了鲨鱼嘴，锋利的牙齿能把人的骨头咬断。
直播间众人只看到闻萤的手被脑袋的锋利牙齿一咬。
【完了完了！闻医生大意了啊！】
【做人不能太嚣张，这次失利完美的证明了这一典故！闻医生还是应该谦虚一些！】
【闻医生的手不会真的被咬断吧？我已经闭上眼睛了，不敢看到这么血腥的一面！】
【如果我遇到这种怪物，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开！如果不能躲开，就讨好它！活着说最重要的，面子什么都是次要的！奉劝大家不要为了那么一点面子丢了性命。】
然而，众人以为的画面并未出现。
反而看到了闻萤小小的手捏着一个脑袋的下巴，咔擦一声，那脑袋啊啊大叫了起来。
疼！
太疼了！
从未有过的疼痛！
甚至不像说骨头裂开的痛，而是深入骨髓之中的痛！
这种痛比死亡还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脑袋，开始四处破坏，是人类所不能承受之痛！
它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无法承受！
“放放放开我！啊啊啊！怎的太痛了，李老救我！”
老头子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惊，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只是神色严肃了不少。
“我的羊拐好吃吗？”闻萤的声音轻飘飘，此时在脑袋听来却是如同地狱来的恶魔。
只是一声便让人心胆俱裂！
“羊羊羊……羊拐……我不吃……不吃了”
在剧痛之下，连同吐出羊拐，似乎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到底它的肉体承受这种无法承受之痛的时间再度延长！
度日如年！
不！
甚至是度秒如年！
闻萤看得出来这个脑袋的痛苦，但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
她说可以放过，然后脑袋绝对里也可吐出羊拐来。
但这并不是闻萤的目的。
杀鸡儆猴！
有时候可以避免多生事端。
以绝对的实力来震慑一部分怪物！
随着声音的加大，整个精神病院里充斥着奇怪的氛围。
老头皱眉，刚打算开口。
嘭！
炸裂！
脑袋炸裂了！
这个脑袋怪炸了！
羊拐自然从脑袋怪的嘴里掉落出来，闻萤忍着恶心伸出手接住它。
“老头，这次我赢了吧？”
哼！
老头的手在桌子上一拍！
整个人的气势大变，“小丫头，你可知道这里是精神病院？”
“知道啊。”
“那你的身份是什么？”
“保洁员？”
“身为保洁员你敢杀掉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吗！”
“刚才那个脑袋是咱们院里的病人？”
闻萤不解的看着老头，“我才刚开咱们院里第一天，没有经过培训，什么都不懂，咱们院里难道不告诉新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关我什么事！这种事情不是有人吩咐过你了吗！”
“哦，你说那位护士长？这么说来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任务是打扫卫生！”
看着地面上一摊摊的血迹，和一些无法描述之物。
闻萤叹息一声。
“完成不了工作会怎么样？”
老头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不归我管，我还要忙着逗鸟呢，没事别来找我！”
“老头，那这个赌局呢？”闻萤对着老头的背影说道。
只是老头没有再回应她。
老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双腿开始颤抖，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屋子里有两张病床，白色的床单，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只有一扇门。
在靠近墙壁的床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笑着，“哈哈哈，倒霉了吧？”
只听见被他嘲讽的老头子，坐在地上的老头子，忽然间褪去了华发，那张充满着褶皱的脸变的光滑了起来。
几分钟后，这分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暮气沉沉的老头子变成了差不多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无论样貌还是精气神，完全不同。
“老李啊，你这个病，没救了，别挣扎了！”
年轻人笑着说道。
由老人变成了年轻人的老李，此时神色阴沉沉的，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心中想着刚才遇到的那个人类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闻萤看着地上，又看向院子里剩余的三个身影。
自从李老头走了之后，那几个身影背对着闻萤，一动不动。
似乎在害怕。
“喂！你们三个，过来。”
听到闻萤的声音，三个身影瞬间逃跑，那速度……跑出了残影。
消失在了古堡的院子里。
闻萤：“……”
她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惹她，她会很温柔。
现在怎么办？
她这个教程是不是有点不合格？
闻萤有些苦恼。
【闻医生我的神！！！】
【我愿称闻医生为迷雾最强！】
【这三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听到闻医生的声音居然就吓跑了！话说，咱们要是进去了，也会这样吗？】
【楼上你在想屁吃吗？闻医生一只手捏爆脑袋怪，你能被脑袋怪一只手捏爆！看清楚现实别天天在网上做梦！】
【闻医生为什么还不开始做任务升级？这要是第一次见完成不了任务，是不是必须下机啊？】
闻萤在苦恼着这么打扫卫生。
刚才还有三个免费的劳动力，结果被她一声就吓跑了。
哎，苦恼啊。
看看四周，的确没有打扫卫生的工具，也没有类似于抹布的东西。
闻萤认命的朝着一侧的小花园走去。
小花园其实并不小，是跟一些树连在一起，那些树有些怪异，长着特别长的枝条，柔软的像编织过的藤条！
闻萤伸出手，毫不犹豫扯下了根根藤条，然后动手编织了起来。
【闻医生要做什么？有人可以科普一下吗？】
闻萤手指飞快的动着，如同蝴蝶翻飞。
不一会儿，众人变看到她手中的藤条变成了一把崭新的绿色扫帚。
随后，闻萤去扯了一些特别大的树叶。
几分钟后，一块绿色的抹布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所以，闻医生是要用手中的扫帚和抹布打扫卫生吗？
看着天色，闻萤快速打扫了起来。
地面的血迹被闻萤用池塘里的水冲淡，然后用绿色的抹布一擦。
很好。
完全一副兴兴向荣的景象，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包括地面！
但闻萤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依旧自顾自的打扫着卫生。
半个小时后，眼前的空地全被她收拾了一遍。
而此时，最先消失的穿着护士服的那个身影出现了，“新人，任务完成了吗？”
直播间众人心思有些复杂。
这满地的绿色，属于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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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精着呢。
闻萤看问不出来，也没有继续。
老头的手法是真的快准狠，下手干净利落。
不只两只手，还有两只脚的羊拐，都被他拆了下来剔除干净。
闻萤虽然不喜欢这样的血腥，但并未表现出来。
那羊脚人或者怪，此时孤零零的可怜兮兮的趟在地面上。
身上不断有血流下来。
地面被染红，格外的显眼。
那双眼睛瞪着闻萤，闻萤并未看向他，只是在此把薄如蝉翼的白手套戴在手上，“我有个小毛病，怕有病毒，老头你不会有意见吧？”
老头子笑嘻嘻的摇头，“开始吧？”
一副羊拐是五个，老头收拾出来两副羊拐。
他和闻萤一人一副。
久违的羊拐，生疏的手感。
老头拿着自己的那一副羊拐嘿嘿直笑。
羊拐在他手中被抛起来又接住。
玩羊拐需要一定的练习，这东西闻萤并不陌生，只是觉得太久没见过了。
“小丫头看样子你也会玩，你来定玩什么花样。”
闻萤也不谦虚。
五个羊拐就如同掷骰子一样握在手心里，然后扔在地面上。
羊拐会站立。
羊拐可以立起来的两面是不同的形状，你要把其中一个少数量拿着手中，然后朝天扔。
在这个羊拐在朝天扔的过程中，你迅速的将地面上数量多的羊拐用一只手揽起来之后，再把即将落下来的羊拐跟揽起来的羊拐抓在一起。
整个过程都只能用同一只手。
这是最简单的羊拐的玩法。
后来被人研究出来了不同的花样，玩法也变多了。
两人玩的自然是添加了花样和难度的羊拐。
老头觉得闻萤年纪小，让闻萤第一局。
在闻萤酱羊拐扔出去的时候，忽然间刮来了一阵风，那阵风还专门围着闻萤和闻萤扔出去的羊拐，老人看着这一幕，心满意足。
如果小丫头输了，那这张漂亮的脸拿来挂在孙子的床头，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院子里的那些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生物的东西，看到这一幕，全都猜到了结果。
这种人类小丫头，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
居然敢跟这个老头子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着这一幕，闻萤心中了然，知道不会一帆风顺，没想到来的是这一招。
闻萤坐在原地将地面上被老头子不知道用什么密法刻上了花纹的羊拐抓起来，然后身躯瞬间消失，朝着羊拐被刮走的方向。
速度之快，前后不到三秒。
闻萤稳稳的将羊拐抓在手心里。
面带笑意的看着老头子，“承让了，老头～”
老头子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哼！瞎猫撞上死耗子吧！“
轮到老头子的时候，闻萤并没有捣乱，老头子轻松将羊拐全部抓在手心。
面带不满的看着闻萤，“你为什么不捣乱？”
“为什么要捣乱？”
“这么简单轻松你是觉得我老头子不行吗？不配吗？”
这么上赶着挨虐的，闻萤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行，那下次我保证捣乱！”
老头子神色严肃又不满，“可以为你不捣乱，老头子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老头子我可是看上你这张脸了。”
【我天！原来是个老色鬼？！】
【闻医生能不能直接一拳捶死他啊！实在是恶心的很！原本以为是个不错的老头，没想到是个流氓！】
【这老流氓一看就说中层的npc，闻医生怕是不能一拳捶死。】
闻萤开始第二轮，将羊拐朝天甩了出去，“大家误会了，这位老头可不是什么老色鬼。”
虽然说着话，闻萤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迟疑。
但这次，没有了那一股邪风，闻萤手中的羊拐刚扔出去。
凭空忽然间出现了两个脑袋，争抢着要把羊拐咬进嘴里。
【这个死老头太阴险了吧！还能这么搞？这羊拐要说被吞了，闻医生不就输了吗？】
【闻医生怎么办？不会真的屈服于他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破防了！死老头！老色批！】
“你们误会这老头了，她真的不是对我有意思，只是单纯看上我这张脸。”
闻萤再次出声解释。
老头子第二次听到闻萤这么说，皱了皱眉，“丫头，你在跟谁说话？”
第一次的时候他不以为然，觉得这个小丫头装神弄鬼的。
但第二次，小丫头的神色还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周围真的于许多人在看着他们一样。
可精神病院里有什么？
他最清楚。
不可能存在这个小丫头说话的对象！
“老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很多人在看我们玩游戏呢。”
闻萤语气自然，让老头子更加的疑惑。
“那你告诉老头我，他们在哪里？”
闻萤摇摇头，“这我不能说，反正在看着我们的地方。”
老头子冷哼了一声。
“装神弄鬼！”
就在对话的功夫，其中一个脑袋打败了两外那个脑袋，已经把闻萤的羊拐吞进了嘴巴里。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闻萤。
蔑视，藐视，不屑。
老头子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也不开口说话。
就这么看着。
直播间的人，此时分成了两派。
一派觉得闻医生要输了，一派觉得闻医生能单手捏爆猪头怪，能害怕这么个脑袋？
两方争执的厉害。
闻萤一只手手里握着羊拐，笑嘻嘻的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的脑袋，然后故作天真的问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管你讨厌什么！你输了，你的脸皮要被扒下来了！”
那个光溜溜的脑袋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说的对。”闻萤点点头，然后伸出那只空闲的手。
一把朝着这个脑袋抓了过去。
脑袋不屑的眼神已经快蔓延整个面部了，一个弱小的卑贱人类居然也敢对他出手？
看着人类的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脑袋顿时张开了嘴巴。
原本看起来不大的嘴巴，在瞬间变成了鲨鱼嘴，锋利的牙齿能把人的骨头咬断。
直播间众人只看到闻萤的手被脑袋的锋利牙齿一咬。
【完了完了！闻医生大意了啊！】
【做人不能太嚣张，这次失利完美的证明了这一典故！闻医生还是应该谦虚一些！】
【闻医生的手不会真的被咬断吧？我已经闭上眼睛了，不敢看到这么血腥的一面！】
【如果我遇到这种怪物，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开！如果不能躲开，就讨好它！活着说最重要的，面子什么都是次要的！奉劝大家不要为了那么一点面子丢了性命。】
然而，众人以为的画面并未出现。
反而看到了闻萤小小的手捏着一个脑袋的下巴，咔擦一声，那脑袋啊啊大叫了起来。
疼！
太疼了！
从未有过的疼痛！
甚至不像说骨头裂开的痛，而是深入骨髓之中的痛！
这种痛比死亡还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脑袋，开始四处破坏，是人类所不能承受之痛！
它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无法承受！
“放放放开我！啊啊啊！怎的太痛了，李老救我！”
老头子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惊，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只是神色严肃了不少。
“我的羊拐好吃吗？”闻萤的声音轻飘飘，此时在脑袋听来却是如同地狱来的恶魔。
只是一声便让人心胆俱裂！
“羊羊羊……羊拐……我不吃……不吃了”
在剧痛之下，连同吐出羊拐，似乎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到底它的肉体承受这种无法承受之痛的时间再度延长！
度日如年！
不！
甚至是度秒如年！
闻萤看得出来这个脑袋的痛苦，但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
她说可以放过，然后脑袋绝对里也可吐出羊拐来。
但这并不是闻萤的目的。
杀鸡儆猴！
有时候可以避免多生事端。
以绝对的实力来震慑一部分怪物！
随着声音的加大，整个精神病院里充斥着奇怪的氛围。
老头皱眉，刚打算开口。
嘭！
炸裂！
脑袋炸裂了！
这个脑袋怪炸了！
羊拐自然从脑袋怪的嘴里掉落出来，闻萤忍着恶心伸出手接住它。
“老头，这次我赢了吧？”
哼！
老头的手在桌子上一拍！
整个人的气势大变，“小丫头，你可知道这里是精神病院？”
“知道啊。”
“那你的身份是什么？”
“保洁员？”
“身为保洁员你敢杀掉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吗！”
“刚才那个脑袋是咱们院里的病人？”
闻萤不解的看着老头，“我才刚开咱们院里第一天，没有经过培训，什么都不懂，咱们院里难道不告诉新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关我什么事！这种事情不是有人吩咐过你了吗！”
“哦，你说那位护士长？这么说来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任务是打扫卫生！”
看着地面上一摊摊的血迹，和一些无法描述之物。
闻萤叹息一声。
“完成不了工作会怎么样？”
老头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不归我管，我还要忙着逗鸟呢，没事别来找我！”
“老头，那这个赌局呢？”闻萤对着老头的背影说道。
只是老头没有再回应她。
老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双腿开始颤抖，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屋子里有两张病床，白色的床单，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只有一扇门。
在靠近墙壁的床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笑着，“哈哈哈，倒霉了吧？”
只听见被他嘲讽的老头子，坐在地上的老头子，忽然间褪去了华发，那张充满着褶皱的脸变的光滑了起来。
几分钟后，这分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暮气沉沉的老头子变成了差不多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无论样貌还是精气神，完全不同。
“老李啊，你这个病，没救了，别挣扎了！”
年轻人笑着说道。
由老人变成了年轻人的老李，此时神色阴沉沉的，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心中想着刚才遇到的那个人类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闻萤看着地上，又看向院子里剩余的三个身影。
自从李老头走了之后，那几个身影背对着闻萤，一动不动。
似乎在害怕。
“喂！你们三个，过来。”
听到闻萤的声音，三个身影瞬间逃跑，那速度……跑出了残影。
消失在了古堡的院子里。
闻萤：“……”
她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惹她，她会很温柔。
现在怎么办？
她这个教程是不是有点不合格？
闻萤有些苦恼。
【闻医生我的神！！！】
【我愿称闻医生为迷雾最强！】
【这三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听到闻医生的声音居然就吓跑了！话说，咱们要是进去了，也会这样吗？】
【楼上你在想屁吃吗？闻医生一只手捏爆脑袋怪，你能被脑袋怪一只手捏爆！看清楚现实别天天在网上做梦！】
【闻医生为什么还不开始做任务升级？这要是第一次见完成不了任务，是不是必须下机啊？】
闻萤在苦恼着这么打扫卫生。
刚才还有三个免费的劳动力，结果被她一声就吓跑了。
哎，苦恼啊。
看看四周，的确没有打扫卫生的工具，也没有类似于抹布的东西。
闻萤认命的朝着一侧的小花园走去。
小花园其实并不小，是跟一些树连在一起，那些树有些怪异，长着特别长的枝条，柔软的像编织过的藤条！
闻萤伸出手，毫不犹豫扯下了根根藤条，然后动手编织了起来。
【闻医生要做什么？有人可以科普一下吗？】
闻萤手指飞快的动着，如同蝴蝶翻飞。
不一会儿，众人变看到她手中的藤条变成了一把崭新的绿色扫帚。
随后，闻萤去扯了一些特别大的树叶。
几分钟后，一块绿色的抹布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所以，闻医生是要用手中的扫帚和抹布打扫卫生吗？
看着天色，闻萤快速打扫了起来。
地面的血迹被闻萤用池塘里的水冲淡，然后用绿色的抹布一擦。
很好。
完全一副兴兴向荣的景象，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包括地面！
但闻萤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依旧自顾自的打扫着卫生。
半个小时后，眼前的空地全被她收拾了一遍。
而此时，最先消失的穿着护士服的那个身影出现了，“新人，任务完成了吗？”
直播间众人心思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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