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双簧,正人君子要睡床...)_养个太子当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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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双簧,正人君子要睡床...)

  消息以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京城,在第二天晚上摆到乾武帝的龙案上。

  次日早朝上,乾武帝阴着一张脸出现,以至于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都在想陛下到底怎么了。

  福生捧来一本折子,乾武帝拿过来,冷笑着扔了下去。

  百官了上头陛下的脸色,从队列中走出来一人,上前将折子捡了起来。

  完后,他脸色顿时一变,将折子传给其他人。

  一圈传下来,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至于那些没到折子的,到情况不对,也都做鹌鹑状。

  “你们很好,很好!”

  扑通扑通,所有人都跪下了。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息怒?让朕息怒?你们真是好得很啊!最好别让朕知晓,此事与你们中间的谁有联系,不然

  乾武帝怒极反笑,脸上戾气四溢,脸冷得像块冰,眼睛却有些红。

  这般模样,虽不常见,但在朝中待得时间长些的老臣都见过,而每次这样的陛下出现,都会大开杀戒。

  有些见过当日之景的老臣,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端王站出来,沉声道:陛下,司马长庚与卞青,一个是一省布政使,一个是掌管一省军务的都指挥使,这二人意图谋害太子,当日竟紧闭城门,以追捕江洋大盗为名,堂而皇之要将太子殿下当做江洋大盗杀掉。

  此一举绝非临时起意,而是密谋多时,也非仅凭二人之力便能做下,必定是伙同纠集了许多当地官,才能做下如此骇人听闻之事。此举藐视皇权,藐视朝廷,朝廷应派兵前往镇压,将所有官员拿下,一一审问。

  臣周伯礼上前一步:此乃十恶不赦,定要查出幕后真凶!

  首辅魏宪走出来道:可派钦差前往当地,势必查清凶手,一旦查出,定斩不赦!不过派兵镇压,是否太过小题大做了?毕竟苏州乃江南腹地,若大张旗鼓,势必引起百姓恐慌。

  魏老所言有理,还是派钦差秘密前往,还是不易引起太大的风波。

  先将二人主犯押解上京,由三法司共同审案

  简直太大胆了,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殿下下手,这是想害我大梁江山,动摇我大梁之社稷啊!可有敌国奸细从中作梗?日前瓦剌有复国迹象,仓蒙纳多

  有完没完?怎么什么事都扯敌国奸细?

  怎么就不能是敌国奸细?瓦剌月前发生内乱,仓蒙纳多扫清各部,欲要统一复国,若无复国迹象,二皇子殿下何必前去边关

  刘大人所言有理,说不定是奸细作祟,不然给苏州那些地方官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太子殿下动手。

  “有什么理?明明就是你……”

  果然,熟悉的朝堂口水战,又开始了。

  而通常这种情况后,本来就浑的水会被搅得更混,而之前朝堂上正在议的事,自然被众人抛之脑后。

  口水战打着打着,甚至会动起手来。

  一般动手的都不会是年轻力壮的,而都是年迈体弱的官员,所以打得十分难。不外乎你抓我官帽,我揪你胡子,众官员自然要拉架。

  换做以往,乾武帝怎么也要斥两声,可这一回下面打了半天,上面依旧不见动静,这才有人发现原来不知何时陛下已经走了。

  再四周,几名重臣臣也不见了,显然是被陛下召去了。

  自然架也不吵了不打了,各自理理官袍官帽,急匆匆离开皇宫。

  紫宸殿几位重臣臣还未站定,龙案后的乾武帝已扔下来一份诏令。

  首辅魏宪俯身捡起,自己先过,又一一传给其他人。

  陛下,臣还是觉得应派钦差下到苏州当地,彻查此案。由太子殿下亲手查办,也不是不可以,但未免会有损殿下清誉。

  说到这里时,魏宪面露迟疑担忧之色。

  太子以贤德立世,雷霆手段确实让人生畏,但未免给人以公报私仇之感,有损太子清誉。所以魏宪此言,确实是在为太子考虑。

  可说他有挑拨之嫌,也不是不行,毕竟陛下想让太子查办此案,偏偏你魏宪拦着,说害怕损了太子清誉。

  你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太子的人?心里效忠的到底是谁?

  乾武帝遥想多年前,若非父皇快刀斩乱麻将皇位禅让于自己,若父皇没有如此果决,若父皇让他再在太子之位上多坐几年。

  一个年轻力壮势力颇大的太子,一个年老体迈日薄西山的皇帝,还不知被这些文官挑唆成什么样子。

  怎么?魏首辅这是想动用封驳权来驳回朕的诏令?

  此言一出,魏宪忙低垂下头:臣,不敢。

  “不敢就好。”

  龙座上的乾武帝,眯着微微有些猩红的眼睛:当年,因朕有疾,于是设了内辅政,如今也有不少年头了。下面一直有人说,不该设立内,未免有人专权,你们最好别让朕动了把内撤掉的心思。

  朕已经命黑甲军左卫,前往当地辅佐太子,肃清当地贪官奸邪。太子乃朕和皇后长子,寄予厚望,敢动太子,就是在藐视朕,朕势必剁掉对方爪子诛了他们的九族,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都能理解朕一片拳拳子之心?

  这一

  陛下可说不出如此狂放之言。

  也不是说不出,就是旧疾发作时,会性情大变。这时候你说话做事就需要注意了,因为说不定顷刻会丢掉性命。

  这件事,一些年轻的官员不知晓,一些朝堂老油条都知道。

  陛下圣明!臣等不敢有意见。

  不敢有意见就好,拿下去发了吧。

  说着,乾武帝挥挥手,一干人躬身退下。

  待众人下去后,乾武帝也未在紫宸殿逗留,而是去了凤栖宫。

  凤栖宫里,皇后正在睡着,睡梦中也难掩她哭肿了的眼睛。

  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下陷,她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见熟悉的脸庞,忙环上他的颈子,眼眶酸涩又想哭。

  别哭,我给你报仇了,我给祚儿发了份诏令,让他想杀谁就杀谁,让他把害他的那些人通通杀光。

  我倒不是担心祚儿,而是心疼青棠和小孙孙,那种情况下也不知青棠那孩子怎么把孩子生下的,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

  提起来,皇后就又想哭了。

  所以让太子通通把他们都杀光,给小孙孙报仇。纪易安慰道,又说:其实都怨他,他早就收到消息了,偏偏不告诉你,说什么太子自己会解决

  【你真是一天不说话我坏话,就难受。太子已成年,许多事情都需要他自己面对,他既觉得自己可以,那就去做。你事事都揽下,还打不打算过一两年就退位,带她出去游历天下?我倒不介意多打理几年朝政,替祚儿将前路铺一铺,可你--】

  外面,纪易忙改了口:其实他这么做,肯定是准备了后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实在想念小孙孙,就给祚儿去信,让他忙完了把人带回来。

  你说的是,我这去给祚儿写封信,如今孩子都生了,他到底打算何时带人回京?

  朝堂上的风波暂罢,可京里私底下的涌动却未停,但这一切都暂时和苏州没什么关系。

  纪景行在收到诏令后,就大刀阔斧了起来。

  那些罪证确凿,但又没那么紧要的人,先在苏州的菜市口杀了一批,该抄家抄家,该流放流放。

  一时间,偌大的苏州城,说是风声鹤唳已不足以形容,街边的狗不敢大声吠叫,生怕祸从天降。

  依旧还有人不放弃想求情,凡能跟颜青棠扯上关系的,一一都被求上了门。可如今颜青棠正在坐月子,自然不会见外客。

  苏小乔也头疼得很,她那边也没少被人骚扰,如今窦风在扬州,找不到窦风,就找上她。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而且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场面真是又诡异又尴尬,她被烦得实在没办法,只能躲到颜宅来,白天陪颜青棠坐月子,晚上才回家。

  吴锦兰也是如此,都不敢待在震泽了,本想来苏州这边的宅子住一阵子,颜青棠让她别费那个劲儿,直接住在这儿,就当给苏小乔做个伴。

  另一边,提刑按察使司里,在经过疾风司的人审问后,逐渐有人被放还归家。

  是的,在经历之前那场事后,疾风司也从台后走到了台前,如今掌管着谋害太子案中的审讯之事。

  因为疾风司没有衙门,就暂借了按察使司的地方。

  被放还的官员中,就有卢游简和阮呈玄,他们被放还的时日要靠后些,越是官大,审得越是严密。

  其实审问倒是其次,主要是纪景行在斟酌,要不要借机撤换掉一些官员。

  但撤换并非轻易之事,换掉一地守牧,首先你得有填进去的人,各方各面都有考虑。

  最终,他没有动卢游简和阮呈玄。

  当然这其中颜瀚海也是出了力的,他特意找了郭南山说了情。而且在这件事里,卢游简和阮呈玄确实没参与其中,本身与卞青那些人也不是一伙人。

  随着大批的官员被放还归家,苏州城渐渐恢复平静和正常,至于没被放出来的,大概是放不出来了。

  牢房里,陈越白和贺梁一人坐了张座。

  刑架上挂着一人,披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散发,中衣上血迹斑斑,头颅低垂着,哪还有之前威风面的模样。

  陈越白扬了扬下巴,边上走上来一人,上前给卞青安好下巴。

  怕对方会自戕,平时不需要说话时,卞青的下巴都是卸下来的,手脚都上了锁链,吃饭喝水都是被人用手喂。

  由于管他的都是疾风司的人,倒没再像上次严占松那样,莫名其妙就自戕了。

  之前我还着急着想让你吐出点什么来,也好早日结差。现在不这么想了,你在这儿,就像那鱼饵,还不知能钓到什么鱼来。隔个两日钓一条,你无形中也算立了大功。陈越白轻笑道。

  卞青嗓子中发出咔咔声响,却没有说话。

  贺梁喝了一口茶:我早就说了,若他能如司马长庚那么果断,我还佩服他是条汉子,做了却不敢认,还抱着侥幸心,也不知该说他是天真还是无邪。

  司马长庚不可谓不果决,一事败,来的又是黑甲军,直接横剑自刎结果了自己。

  他傻吗?

  不,相反他很聪明。

  他知道逃不掉,而且没好下场,为了不牵连家人,牵连别人,他选择把自己的这条线切掉。

  可他低估了乾武帝的狠绝。

  按照平时朝中处事惯例,守牧一方的大员犯事,需押解上京,经由三司会审,定了罪之后才会按照罪名,该处斩处斩,该抄家抄家,该流放流放。

  可若是犯官畏罪自杀,或者在定罪之前死于非命,念及人死为大的惯例,即使对其家人有所处置,顶多也是抄没家产或流放。

  若犯的事不是那么大,再有同僚同窗私下说说情,走点门路什么的,很可能连流放都免了,顶多罚没家产。

  当初严占松死后,就是这么处理的,只抄没了家产,家人发还原籍。

  可对于这些人来说,抄没家产就是真是抄没了所有家产?就没有同窗、同僚、同科念及旧情,援助一二?

  只要人不死,总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最起码没祸及家人。

  司马长庚就是基于此,果断自裁而亡。

  至于卞青,他恰恰也是基于此,舍不得死。

  他还幻想将自己押解上京后,说不定有人为了保自己,还能苟全一条命。

  可他没想到乾武帝会借机发作,直接越过三法司,把定罪权下放到了苏州给了太子。

  真是一念之差,悔之晚矣。

  这些日子倒也有人想救他,却宛如掉进陷阱的兔子,来一个掉一个,掉一个牵连出一个,现在真是想死都难,还求天无路求地无门。

  你好好想想,别动什么歪脑筋了。太子殿下说了,把大鱼供出来,免你卞家一门罪责。

  此言为真?

  陈越白眼睛一亮,和贺梁对视一眼,道:当然为真。

  界儿快满月了。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见风长,他与刚生下来时完全是两个样。如今长得又白又胖不说,眉眼眉毛都出来的,得出随了父母的好长相。

  界这个名字,是乾武帝所取。

  当初随着名字而来的,就一个字,还是皇后的家将整个故事补充完整。

  大意就是说,祖父为孙取名,乃常例,当初太子之名,就为太上皇所赐。大名是赐下了,至于乳名你们就随便取吧,也别说你父皇霸道。

  当然家也不光说了名字事,还提了让儿子赶紧把人带回京,说如今孩子都生了,总要给人个名分,不能一直拖着。

  纪景行拿着家给颜青棠,说是说名字的事,实际上家后半段才是重点。

  他现在做事真是越来越明晃晃了,只差追着她问到底跟不跟他回京。

  其实两人暂时是没办法回京的,哪怕颜青棠现在就答应他。

  如今苏州城百废待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自己当赌注,难道就是为了扳倒卞青等人?

  当然不是。

  他不过是清楚以当下沿海一带的局势,需要一个可以破局的点。而苏州就是那个点,因为苏州有海市。

  他不动声色,就下了一盘大棋,把所有人都诓进来,逼着所有人跟他对弈。

  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他的身份就暴露了?窦风在海上待了几个月,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何那么巧,他就在安徽布置了三千黑甲军?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关门打狗罢了。

  把狗逼得无路可走,于是铤而走险,于是打算谋害太子,于是乾武帝震怒,于是苏州官场被肃之一清。

  如今这个被肃之一清的苏州,正等着他大展拳脚。

  若说整件事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正撞上她的生产日子,这也是唯一让他慌张不安的地方。

  颜青棠也是最近才明白。

  所以他聪明吗?他是真聪明,哪怕是她,所拥有的智慧都不如他。

  她没有他的大局观,没有他的一览众山小的格局和运筹帷幄。他的那些先生没夸错他,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而且拥有当明君的心性。

  可这样一个人,却整整在她床边打了快一个月的地铺。

  每每见他睡在地铺上,颜青棠都会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将他想得太神?

  而眼前这个很神的人,此刻正因为她终于出月子了,他终于可以睡床了,动了一些小心思。

  晚饭还没吃,他便状似随意地吩咐素云,让她把地铺收起来,美曰其名这地铺睡得太久,都睡脏了。

  饭罢,他主动先去沐了浴,又主动在颜青棠去沐浴时,主动去了床上。

  待颜青棠回来,挑眉他时,他丝毫不赧然,反而格外有一种理直气壮之势。

  睡床就睡床吧,不过陈女医说了,出月子也不能同房,要等过了四十二天才可以。

  比起他,颜青棠就显得淡定得多。

  因此倒显得他不那么淡定。

  谁说的要得四十二天,陈女医怎么会这么说?

  她眨了眨眼,无辜道:陈女医说,产妇要过四十二日,身体才会恢复到未有孕之前。怎么?难道你很着急?

  我不急,我急什么?我一点都不着急。说完,他还似乎有些埋怨她,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急色之人?我可是正人君子。

  戏真多,颜青棠懒得理他,去了床上躺下。

  没过一会儿,他也来了。

  来了后,也不说话,就把脸埋在她肩膀上。

  蹭一蹭,再蹭一蹭,像个小孩一样。

  陈女医话真多。他终于抱怨出口。

  颜青棠被逗笑了,总算不装正人君子了。

  她的笑惹恼了他,他气得伸手去挠她痒痒,挠着挠着就变成了去揉她的腰。

  不过是个本事人。

  因为纪景行是眼睁睁着她从刚生下界儿时,腰腹还有些松弛,到如今紧实宛如没生过孩子一般。

  还是那么细,那么滑。

  其实也不是没变化,有个地方变化挺大的。

  你别招我。她实在没忍住说。

  我没招你啊。

  否认完,他又说:你转过来,我就不招你。

  她不想转,他就在后面惹她,她只能转过来,与他面对着面,眼皮子底下就是他光裸的胸膛。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时时刻刻不忘散发着自己雄性的魅力?

  你亲我一口。

  要求还挺多。

  她翻了他一眼,他捏着她腰不让,还抱怨道:难道你不该补偿补偿我?

  然后也不等她回答,就亲了过来。

  半晌后,纪景行发现这不是惩罚她,而是在惩罚他自己。

  而这个无情女,竟然还能闭上眼睛睡觉。

  好难受,好难受

  他凑在假寐的她耳边絮絮叨叨。

  她伸手去堵他的嘴,他把她的手抓下来。

  她要翻身给他一个脊背,他就揽住不让。

  你好烦人

  我就烦你。

  来今晚不解决他,她是别想睡了。

  你别动。

  半晌后,颜青棠下了榻,去了浴间一趟,又漱了漱口,喝了一盏茶。

  那个傻子还躺在那儿回味呢。

  等颜青棠回去躺下,羞涩早就退去,脸上的红潮也已褪下,他终于有动静了。

  他一个翻身趴着,凑到她面前说:棠棠,你真的好厉害。

  眼睛亮晶晶的,哪有个太子的模样。

  而且这个亮晶晶,和界儿的眼睛很像。

  颜青棠脸上止不住的红潮翻涌,在找块布把自己脸蒙上,与蒙住他的脸之间,她选择了用两只手捂住他的脸。

  你还睡不睡了?明天就是界儿满月,虽然不宴客,但舅舅他们都要来。

  睡睡睡,我这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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