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弹劾
"启奏皇上，臣等要弹劾皇贵妃江氏，请皇上裁决！"那御史朗声道，掷地有声。
"哦？皇贵妃？"秦恒挑了挑眉，似乎很有兴趣，"朕倒是要听听，皇贵妃犯了何错。
"皇上明鉴！"方才那御史继续道："臣刚刚得到了确凿证据！"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了折叠整齐的纸笺，恭敬地呈递给了秦恒。
秦恒将折叠好的纸笺展开，看了一眼后，脸色蓦地一变，周遭温度骤降，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皇上，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都是证据确凿的指向皇贵妃，您不会是还要偏袒她吧？"那御史趁机发难。
其余的御史们见了这情景，也纷纷附和，表示对江卿晚的指责。
秦恒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纸笺丢入火盆烧掉，随即抬眸扫向了在场的御史们，沉声道："这些所谓的证据，全部都是诬陷！尔等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颠倒黑白，简直混账至极！
"江氏虽是皇贵妃，可仗着皇上宠爱恃宠而骄，横行霸道，凌虐嫡母嫡兄，欺压宫妃！此前的李贵嫔，淑妃娘娘，甚至先皇后之死，无一没有皇贵妃的参与，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那御史慷慨激昂地陈词，振聋发挥。
秦恒目光阴冷，薄唇抿紧。
"皇上，您可千万不能被蒙蔽啊！"那御史见秦恒没反应，只当他被说服了，继续添油加醋，道："皇上，您乃是九五之尊，万民信仰，绝不能被皇贵妃这样的妖女蛊惑！否则，律法纲纪荡然无存！皇家威严何在？！"闻言，其余御史也纷纷附和，言辞恳切。
秦恒冷眼看着他们演戏，冷哼了一声，道："够了！
那御史闻言一噎，张了张嘴，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但触及到秦恒那冰冷阴翳的眼神，便顿时闭了嘴。
其余御史们也噤了声，不再说话，只垂着头，等待秦恒的决断。
"朕说过了！这些事与皇贵妃无关！"秦恒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厉声喝斥，道："皇贵妃性格善良柔顺，根本就不屑设计谋害任何人，你们所说之事，纯粹都是诬陷！不是说你们白纸黑字一写，那就是证据，你们是御史，不是判官！既然不能明辨是非对错，那就更无权断人生死！
秦恒声音冰冷，掷地有声，每一句都像是惊雷炸响，震耳欲聋，那几个御史顿时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臣等身为御史，以察言观色、审案查案、断冤屈伸、明事理、明忠义，辅佐圣主、匡扶社稷为己任，怎可看着皇上被一妖妇迷惑，而枉顾公理，不辨真伪！"御史们依旧不甘心，跪地大呼。
"放肆！"秦恒勃然大怒，站起来走向他们，冷喝道。
秦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森寒彻骨，宛如实质般落在了这几名御史身上。
"既然你们不死心，那朕就告诉你们，李贵嫔和淑妃之死，乃是当时还是皇后的徐氏所为，至于凌虐嫡母嫡兄，更是无稽之谈！
林氏乃是因为攀诬陷害，欺君罔上才被朕打入天牢，旨意是朕下的？莫不是你们觉得也是朕偏袒皇贵妃所致？江彦青，本就半死不活，吐口血而已，那是他自己身子的原因，何来凌虐？
秦恒冷冷盯着这几个御史，语带杀气，让这几位身居高位多年的老狐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额角冒汗。
他们知道秦恒说得是事实，可是……
"可是证据确凿……"有御史硬着头皮小声说道。
"那你们倒是说说，这证据从何处而来？人证？还是物证？"秦恒眯起了眼睛，眼底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他们不敢再接这茬儿了，只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心里暗骂：他娘的，谁管这东西是从哪来
？！只要能定皇贵妃的罪，让皇贵妃倒霉就成！
这群人不说话了，秦恒却没放过他们，淡漠地说："你们身为御史，监督百官，推鞫狱讼，如今却不分事实真相，只听一面之词，草率做决定，视律法人命为儿戏。
虽说，历朝历代，天子不斩言官，可朕今日若不治你们的罪，岂不是平白助长你们这群人的不正之风！那朕怕真是要贻笑天下，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群御史们吓得肝胆俱裂，连忙磕头求饶，他们平日里也是风光无限，可若是真的被秦恒治罪，就算勉强保住性命，那他们的下半辈子怕是就完蛋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其余御史们连忙跪地叩首，求饶道："皇上仁厚宽容，臣等不该妄议皇室，望皇上开恩恕罪啊！
秦恒冷眼扫过这群求饶的御史，目光微动，忽的转过了头，看了眼殿外的天，轻笑道："这会知道求饶了，刚刚那一个个不还是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吗？
他语调悠悠，听在这几个御史的耳朵里，却比催命符还令人恐惧。
"皇上赎罪，皇上饶命！
"皇上！臣等知错了！皇上饶命啊！！"这几个御史慌乱地叩首求饶。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秦恒冷冷问，语气中蕴含着浓重的戾气，吓得这几个御史瑟瑟发抖。
这群人中有人支吾着不肯承认，有的人咬牙拒绝回答，剩下两个人也战战兢兢地不肯开口，最后还是那个年纪稍长的开口了，颤巍巍地道："皇上恕罪，臣不能说！
"哦？"秦恒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说："不能说？
他话音刚落，右侧一个御史忽然冲出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涕泪纵横，哭喊道："是太后娘娘！是太后娘娘！！臣知道，臣是万死难赎其罪，只求皇上放过臣的妻女，求皇上开恩！
"简直一派胡言！怎么可能会是太后？"秦恒面色骤变，厉声呵斥道。
"皇上，臣等绝不敢诬陷太后，抓走微臣妻女之人，确实是说奉太后娘娘之命，微臣绝不可能听错，还请皇上明鉴啊！救救臣的妻女！"那御史痛苦流涕，满面悲戚。
另外几个御史见状，立刻叫道："启禀皇上，微臣也有亲眷被抓走了！
"微臣的父母，还有幼弟，也被抓走了！
"微臣的妹妹……
这几个御史争先恐后地开口，除了年纪稍长的那一个从始至终不曾开口说他被人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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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贵妃？"秦恒挑了挑眉，似乎很有兴趣，"朕倒是要听听，皇贵妃犯了何错。
"皇上明鉴！"方才那御史继续道："臣刚刚得到了确凿证据！"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了折叠整齐的纸笺，恭敬地呈递给了秦恒。
秦恒将折叠好的纸笺展开，看了一眼后，脸色蓦地一变，周遭温度骤降，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皇上，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都是证据确凿的指向皇贵妃，您不会是还要偏袒她吧？"那御史趁机发难。
其余的御史们见了这情景，也纷纷附和，表示对江卿晚的指责。
秦恒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纸笺丢入火盆烧掉，随即抬眸扫向了在场的御史们，沉声道："这些所谓的证据，全部都是诬陷！尔等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颠倒黑白，简直混账至极！
"江氏虽是皇贵妃，可仗着皇上宠爱恃宠而骄，横行霸道，凌虐嫡母嫡兄，欺压宫妃！此前的李贵嫔，淑妃娘娘，甚至先皇后之死，无一没有皇贵妃的参与，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那御史慷慨激昂地陈词，振聋发挥。
秦恒目光阴冷，薄唇抿紧。
"皇上，您可千万不能被蒙蔽啊！"那御史见秦恒没反应，只当他被说服了，继续添油加醋，道："皇上，您乃是九五之尊，万民信仰，绝不能被皇贵妃这样的妖女蛊惑！否则，律法纲纪荡然无存！皇家威严何在？！"闻言，其余御史也纷纷附和，言辞恳切。
秦恒冷眼看着他们演戏，冷哼了一声，道："够了！
那御史闻言一噎，张了张嘴，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但触及到秦恒那冰冷阴翳的眼神，便顿时闭了嘴。
其余御史们也噤了声，不再说话，只垂着头，等待秦恒的决断。
"朕说过了！这些事与皇贵妃无关！"秦恒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厉声喝斥，道："皇贵妃性格善良柔顺，根本就不屑设计谋害任何人，你们所说之事，纯粹都是诬陷！不是说你们白纸黑字一写，那就是证据，你们是御史，不是判官！既然不能明辨是非对错，那就更无权断人生死！
秦恒声音冰冷，掷地有声，每一句都像是惊雷炸响，震耳欲聋，那几个御史顿时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臣等身为御史，以察言观色、审案查案、断冤屈伸、明事理、明忠义，辅佐圣主、匡扶社稷为己任，怎可看着皇上被一妖妇迷惑，而枉顾公理，不辨真伪！"御史们依旧不甘心，跪地大呼。
"放肆！"秦恒勃然大怒，站起来走向他们，冷喝道。
秦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森寒彻骨，宛如实质般落在了这几名御史身上。
"既然你们不死心，那朕就告诉你们，李贵嫔和淑妃之死，乃是当时还是皇后的徐氏所为，至于凌虐嫡母嫡兄，更是无稽之谈！
林氏乃是因为攀诬陷害，欺君罔上才被朕打入天牢，旨意是朕下的？莫不是你们觉得也是朕偏袒皇贵妃所致？江彦青，本就半死不活，吐口血而已，那是他自己身子的原因，何来凌虐？
秦恒冷冷盯着这几个御史，语带杀气，让这几位身居高位多年的老狐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额角冒汗。
他们知道秦恒说得是事实，可是……
"可是证据确凿……"有御史硬着头皮小声说道。
"那你们倒是说说，这证据从何处而来？人证？还是物证？"秦恒眯起了眼睛，眼底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他们不敢再接这茬儿了，只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心里暗骂：他娘的，谁管这东西是从哪来
？！只要能定皇贵妃的罪，让皇贵妃倒霉就成！
这群人不说话了，秦恒却没放过他们，淡漠地说："你们身为御史，监督百官，推鞫狱讼，如今却不分事实真相，只听一面之词，草率做决定，视律法人命为儿戏。
虽说，历朝历代，天子不斩言官，可朕今日若不治你们的罪，岂不是平白助长你们这群人的不正之风！那朕怕真是要贻笑天下，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群御史们吓得肝胆俱裂，连忙磕头求饶，他们平日里也是风光无限，可若是真的被秦恒治罪，就算勉强保住性命，那他们的下半辈子怕是就完蛋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其余御史们连忙跪地叩首，求饶道："皇上仁厚宽容，臣等不该妄议皇室，望皇上开恩恕罪啊！
秦恒冷眼扫过这群求饶的御史，目光微动，忽的转过了头，看了眼殿外的天，轻笑道："这会知道求饶了，刚刚那一个个不还是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吗？
他语调悠悠，听在这几个御史的耳朵里，却比催命符还令人恐惧。
"皇上赎罪，皇上饶命！
"皇上！臣等知错了！皇上饶命啊！！"这几个御史慌乱地叩首求饶。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秦恒冷冷问，语气中蕴含着浓重的戾气，吓得这几个御史瑟瑟发抖。
这群人中有人支吾着不肯承认，有的人咬牙拒绝回答，剩下两个人也战战兢兢地不肯开口，最后还是那个年纪稍长的开口了，颤巍巍地道："皇上恕罪，臣不能说！
"哦？"秦恒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说："不能说？
他话音刚落，右侧一个御史忽然冲出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涕泪纵横，哭喊道："是太后娘娘！是太后娘娘！！臣知道，臣是万死难赎其罪，只求皇上放过臣的妻女，求皇上开恩！
"简直一派胡言！怎么可能会是太后？"秦恒面色骤变，厉声呵斥道。
"皇上，臣等绝不敢诬陷太后，抓走微臣妻女之人，确实是说奉太后娘娘之命，微臣绝不可能听错，还请皇上明鉴啊！救救臣的妻女！"那御史痛苦流涕，满面悲戚。
另外几个御史见状，立刻叫道："启禀皇上，微臣也有亲眷被抓走了！
"微臣的父母，还有幼弟，也被抓走了！
"微臣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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