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魔蛟篇·暗度陈仓_被黑莲花师弟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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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魔蛟篇·暗度陈仓

  第15章魔蛟篇·暗度陈仓

  御剑腾空,破风而行。

  青丝在急劲的风中飞舞交织,衣袂猎猎,翻滚狂卷。

  腰间越发勒紧,御剑中的凌云谏蓦然僵硬,随即神色羞愤地喊道:“姜细鱼,你知不知什么是矜持!”一个姑娘竟然主动搂上男人的腰,若非知她喜欢谢寻风,凌云谏几乎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企图了。

  “矜持哪里有小命重要”少女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理解你想要尽快见到白师姐的心情,希望你也体谅下恐高人的心情。”

  高空之上,风浸着一股寒气迎面而来,而他背后却透入温热的呼吸,散在他背脊的皮肤上。凌云谏别扭的黑起脸:“你松一松手臂。”他咬牙补充道:“我的腰要被你给勒断了!”

  “那你低一点也慢一点。”姜细鱼睫毛颤颤地紧闭双眼,她死死搂在凌云谏腰上的手臂微微松了力气:“我害怕。”

  百米高空说飞就飞,姜细鱼现状是非常没有安全感。记忆中原主就因为恐高所以没有修习御剑之术,因此,师尊特意为她寻得一艘只要催动灵气便可以日飞千里的仙船,可是依照她的修为根本没有足够的灵力去支撑一艘仙船飞行,所以那艘仙船早被她闲置在角落。

  其实姜细鱼本人并不恐高,可两个人站在一柄巴掌宽的剑上在百米高空疾速飞行就另当别论了!

  御剑飞行很多人中二时期都幻想过,她也不例外。可幻想和实践间隔着不可跨越的鸿沟。在凌云谏将剑升起来的那一刻,姜细鱼承认自己叶公好龙了,她的脚仿佛踩在一根钢丝之上,似乎只要大一点的风就能将自己整个人就百米高空吹下去。

  凌云谏沉默了,这位从小就事精的师姐到现在真是一点长进没有。他真想问一问师尊,她这种当外门弟子都遭人嫌弃的资质是怎么被他收为徒弟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身后,麻烦精闷闷的声音响起:“都飞这么久了也没发现大师兄和白师姐,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没有发现魔蛟,已经离开了?”

  凌云谏心下咯噔一声,脚下的长剑一滞,在惯性的作用下急晃了两下。

  “啊——”

  虽然他立刻控制住了,但姜细鱼还是收到了惊吓:“凌云谏,你是不是故意的?”只要你敢‘嗯’一声,我立马哭给你看!

  姜细鱼没有看见少年眼中的阴翳,却感觉脚下的长剑忽而调转个急弯,冲飞了出去。

  熟悉的老槐树下,槐花甜香的味道扑鼻。姜细鱼双腿发软的扶着树干,脸色惨白的望向正收剑归鞘的凌云谏,有气无力道:“你,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凌云谏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迈进篱笆院。

  却听‘咿呀’一声,那间岌岌可危的土房门颤颤巍巍的从里面打开了。

  余槐正拖着竹筐从里面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凌仙师气势沉沉的站在院中。

  他惊声道:“凌仙师?”视线下意识往后一带,果然看见那抹鹅黄色身影。他顿时眸光一亮,却看出姜细鱼脸色惨淡,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侧身绕过凌云谏,余槐急步走到姜细鱼面前,满怀关切地盯着姜细鱼:“姜仙师,你这是怎么了?你和凌仙师不是去找谢仙师和白仙师了吗?”

  谁知道黑心莲突然发什么疯,怨念的瞪了眼凌云谏的后脑,姜细鱼收回视线礼貌的冲他一笑,避重就轻道:“我没事。”低头向他手里提着竹筐看去,反问道:“你这是要出去?”

  “嗯。”抓着竹筐的手晃了晃,余槐苦涩一笑:“我正打算去后山上挖些土石,把屋子修一修。”

  “余公子这屋子应是昨天下雨榻的吧。”凌云谏突然接话,引来二人侧目。只见他神色认真地打量着坍塌的土房,建议道:“塌的很严重,修补倒不如推了重新盖两间。”

  “是。”余槐也望向坍塌的土房,神色里充满了哀伤的怀念:“只是这两间屋我和阿娘住了十多年,我不舍推了重建。”

  “余公子果真至孝之人。”凌云谏感叹道:“我和师姐二人同余公子也算有缘,可以帮公子一起修补这房屋。”

  一旁的姜细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凌云谏,不知这眼里只有女主的黑心莲怎么突然学会助人为乐了。

  “这,怎敢劳烦二位仙师。”余槐一惊,受之有愧的连声拒绝:“我”

  凌云谏出声打断他:“昨天暴雨,我观那后山的路泥泞难行,余公子这般瘦弱还一身伤病,无需客气推脱。”

  神情一凝,随后余槐笑容疏离道:“我这人最不愿欠人什么,凡自己能解决的,便不牢别人插手。且我自小泥水里走惯了,并不觉行走困难。”

  “难怪。”凌云谏眼底忽然浮现一丝奇异的笑:“余公子一大早翻山去乱葬岗后又回来,这鞋面竟一滴泥都没溅上,这‘走惯了泥路’的人,竟比我们用净身术法还方便。”

  闻言,姜细鱼立刻去看余槐的鞋面,果然干干净净,便连鞋帮处都不成粘上淤泥。

  余槐脚下慌乱一退,面色紧张的瞄向姜细鱼的神色,却在她望过来时,错眼避开。

  凌云谏却好似没有发现余槐的恐慌,尾音一转:“方才余公子应声这房子是被雨冲倒的,可我仔细看了看,却感觉这墙上的痕迹更像是被人砸的。”

  “凌仙师,你到底想说什么!”余槐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姜细鱼甚至听出他语气中充斥着似有若无的愤怒。

  “我想说”凌云谏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那个当街打你的员外儿子死了。可惜余公子没能亲自看上一眼,那周志的尸体被吃得只剩下一颗头。不知余公子听在下的传达,有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一句一个余公子,说得余槐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吃?”姜细鱼瞪大了眼睛,当时她根本敢细看周志的脖颈处的伤痕,便先入为主以为他的头是被人砍下来的,她惊声道:“周志消失的身体是被吃了?”

  “可是这和余槐有什么关系?”话音一顿,姜细鱼惊望向脸色沉如积云的余槐,脑海突然闪过一张獠牙大嘴:“魔蛟?你和魔蛟之间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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