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高台,撒币基_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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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高台,撒币基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顾寅顿时卧槽了一声。

  ‘别特么那四个不知廉耻的变态男人里面就包括小白兔吧!?’

  再一看厢房里,真的有四个男人!

  且真的包括小白兔!

  小白兔正和一个低檐帽大卫衣的男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还挺亲密。

  顾寅只差眼前一黑,这神特么...??

  他也就忙了三天,怎么剧情就成这样了?

  这男人是谁?

  这是开支线剧情了吗?

  简直一脸懵比!

  但值得庆幸的是好歹小白兔衣衫完整,不像女人嘴里说的变态。

  而所谓的变态——

  厢房里有一块黑色的大理石石桌,一个头发剃的像刺猬的男人,此刻正裸/着上身,哼哼唧唧横趴于桌面。

  他看起来最像变态,还很像被人揍过一顿。

  还有一个头发染黄的干瘦小子,缩在角落,激昂尖声大叫:“布倒翁你不讲武德——”

  声嘶力竭,险些破音!

  外面围观群众见了这么纷繁的一幕,脸上表情都很精彩,更有反应快的,已经掏出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厢房里面咔咔一通狂拍!

  布倒翁怒问:“那玩意儿是谁喝了!!”

  小黄毛被吓得指着谢奚大喊:“是他他他!!”

  “四角恋?”

  猹群更加兴奋了,好奇地向里窥探,指指点点,议论啧啧,并且拍照。

  “那玩意儿是在说什么玩意儿啊?”

  “哎呦我的天!布倒翁?是唱歌的那个布倒翁吗?”

  “布倒翁深夜酒吧约会三个男人?”

  “布倒翁大战三个裸/男啊!!”

  “快快快拍下来!头条头条!”

  布倒翁气血上涌,气得浑身直颤。

  但反应很快,手机照过来时,他把头顶帽子一掀,扣到了谢奚脸上,然后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拉着谢奚,试图带着谢奚先离开这里。

  门外顾寅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确实是出事了。

  听起来,和小白兔在一块儿的这个人应该还是个不少人认识的人。

  这人是好是坏不知道,小黄文里貌似也没提到过这么一号人物。

  来不及细想,顾寅当机立断,先要把谢奚搞到自己身边才能放心。

  但厢房门前围了一堆猹,兴奋状态下猹们都比较癫狂,堵成了一道人为门墙,布倒翁出不来,顾寅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

  顾大爷很着急!

  就在这时,后面又传来一声巨响,惊动了众猹。

  挤不进门边的几个矮猹干脆转身去看后面,瞧瞧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热闹。

  他们看到了,他们震惊了,他们往外跑并且大叫:

  “沃日!有人撒币啊!!!”

  什么?

  又有煞笔?

  闻声又有几个挤不进去的猹往外看。

  这一看,回头的猹也跟着都震惊了:“我草!不是煞笔啊!是撒币啊!”

  “撒钱啊!!!”

  猹群沸腾,迅速分成两拨,一拨还在指点厢房里的布倒翁几人,另一拨转身向外疾跑。

  顾寅搞不清状况,但抓住机会一步冲进厢房,拦住布倒翁,急道:“把他给我!我是他哥!”

  谢奚本来站在布倒翁身后,听到顾寅这一嗓子,浑身一顿。

  四目相接,便看到顾寅眉头紧锁,急得满头大汗。

  谢奚:“......”

  这又能遇上顾寅?

  可布倒翁哪相信顾寅的话。

  布倒翁手掌直往顾寅胳膊上劈,不许他扒拉谢奚:“你干什么你?你放手!不放告你耍流氓了!”

  听到这话顾寅人都麻了,瞪了眼哼哼唧唧的裸/男和不停抽搐的黄毛,怒问:“到底谁是流氓?!”

  布倒翁当然不可能放手,但谢奚却主动扣住了顾寅的手腕,轻轻喊了一声:“顾寅。”

  顾寅和布倒翁同时看向谢奚。

  布倒翁存疑:“真是你哥?”

  谢奚把脸上的帽子取下,还回布倒翁头上,压抑着嗓音对顾寅说:“我们走。”

  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关系,但态度表现得很明确了。

  布倒翁放了手,看向顾寅,脸上表情既尴尬又羞愧,抖着嘴唇游移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反而谢奚回头,小声对布倒翁说:“去找酒吧老板,控场,让他们删了照片。”

  布倒翁急道:“你...你...”

  谢奚又贴向顾寅怀里,摇了摇头。

  顾寅一愣。

  小白兔这么主动近距离亲密靠近,好像还是第一次。

  但紧接着,顾寅就闻到小白兔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酒气。

  酒气扑鼻,味道之冲,让顾寅不禁皱眉。

  联系到刚刚进来之前,屋里这三个人说的什么“药”、“玩意儿”,并且手指着谢奚,说是谢奚“喝了什么”的字眼......

  顾寅心脏狂跳,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妙的糟糕猜测。

  但眼下在这里,显然不是个问询的好时间好地点。

  顾寅揽着谢奚,把谢奚的脸颊拨向自己颈边,挥开还在门前坚守的几只猹,奔了出去。

  揽着谢奚,顾寅承担了谢奚近乎一半的重量。他能感受到滚烫炙热的鼻息,阵阵扑到颈侧暴露的皮肤。

  每一次热度的喷涌,好像都在诉说身边的人很难受。

  顾寅搂紧了谢奚的腰,步伐走得更快,边走小声问他:“告诉哥,你误喝了什么东西?我们去医院......”

  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震惊到停顿。

  顾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这一刻,顾大爷第一次觉得他活在了一个魔幻且魔鬼的世界里。

  顾大爷看到——

  祁橙站在酒吧舞池最高的高台,表情如壮士扼腕般肃穆,且他手里还捏着一把钞票,狂野摆臂挥舞。

  顾寅:“.........”

  高台下围着一堆人,或弯腰佝背低头捡钱,或群起而攻高台,如狼似虎扑向祁橙。

  一、二、三。

  三秒的时间里,祁橙手里的钱已经没了!

  不仅钱没了,钱没了还不算什么!

  这群人估计都喝多了癫狂了,扑上去拽着祁橙,又是摸他口袋,又是扒他衣服!

  顾寅:“.........”

  顾大爷觉得脑子快裂开了,脑神经都在颤抖。

  任是他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也没见过如此清奇诡异的画风。

  简直就是个大型魔幻现实主义舞台,正疯狂锤击着他的认知。

  不得不感慨一句,小黄文,狗血文,恐怖如斯!

  看这场景,倘若不出手营救一下,祁橙清醒后妥妥地社会性死亡。

  届时公司没了,人也做不了了。

  太惨了太惨了。

  顾寅看不下去了,但他身边还有个状况同样不乐观的小白兔。

  这可怎么办!

  高台之上的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了顾寅的预想。因为,祁橙他...色相还是相当可以的!

  所以,一涌而起的猹子里还有几只是垂涎祁橙的色相的!

  可怜的祁橙被扑倒在地,三五个人压在他身上,拽着他的衣服。

  事态搞得很严重,一个控制不好,破财破色不说,可能还会搞出踩踏事件。

  顾寅大脑颤抖,一咬牙,拽着谢奚快速走到角落,然后把谢奚从身上撕下,按到张椅子上坐好,语速很快叮嘱:“那家伙我认识,你千万别动,给我一分钟!”

  说完,顾寅拔腿就往高台跑。

  但顾寅跑了还放心不下,回了三次头,看到谢奚僵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哇,顾大爷心脏瞬间痛了。

  特么的祁橙!记大过!

  “干什么!!!都疯了吗!!!”

  忽然酒吧里的音乐停了下来,闪烁的灯光也不闪了,酒吧保安们结合成队,手里拎着棍子往这边跑。

  终于来管事的人了。

  顾寅稍微松了一口气。

  混乱中,祁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了舞台。

  只见祁橙倒在地上,上身只剩件灰衬衫,破破烂烂,两条胳膊扒开一条条人腿...往外爬...

  画面太惨!

  顾寅不忍猝视!

  跑到祁橙面前,顾寅连忙把人扶起:“还活着吗?”

  祁橙站起身,微靠在顾寅左半边肩膀,扶着额头,嘶声问:“好疼,发生什么了?”

  顾寅:“???”

  这货这么一搞...酒醒了??

  顾寅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

  清醒了也好,不清醒顾寅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把祁橙往旁边一推,顾寅说:“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复杂了,你赶紧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联系。”

  说完顾寅又往小白兔那边跑。

  但一转身,顾寅就看到谢奚已经站起来了。

  谢奚头顶刚好有一台镭射灯,灯光定格在微红色。

  微红的光源从上面打下来,印着好似谢奚整个人站在一片血海里。

  衣服是红的,头发都带红,唯有一张脸黑沉沉,眼眸更是晦暗不明,光影下浮浮沉沉。

  顾寅跑近,两手扶住小白兔的两臂,焦急关怀:“还好吗?咱们去医院!”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顾大爷累得直喘气。

  谢奚抬手,紧抿着唇,像掸尘拂扫什么脏东西一样拍扫了顾寅的左肩,然后拉起顾寅往酒吧外面走。

  手腕上,掌心热度高的吓人。

  谢奚说:“不能去医院。”

  “那怎么办?你到底误喝了什么?”顾寅急了。

  还不能去医院?

  顾寅劝:“乖,赶紧去医院,不管是什么,咱们洗个胃先。”

  祁橙追出酒吧,看到顾寅,忙加速脚步,拉住顾寅的另一只手腕:“等等!顾寅...我刚刚...”

  顾寅和谢奚同时把目光投向祁橙。

  祁橙满面惊恐。

  顾寅头疼,甩开祁橙的手:“你先回家,也别乱想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复杂,但是我现在顾不上你,有什么咱们明天再说吧...”

  祁橙捂着头,越想越觉得恐慌,又看顾寅要走,紧紧抓着顾寅的手不肯放:“不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他妈是谁?就这么在我的生命里撒野狂跳?”

  “?”谢奚眸光一闪。

  “......”顾寅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渣攻二号有毒吧?

  明明是他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耍酒疯,现在清醒了,还闹得更厉害了?

  祁橙清醒之后,脸色特别难看,咬牙切齿盯着顾寅:“不许走!”

  乌沉沉的眼睛目光下移,谢奚瞧着顾寅被紧紧钳制的手腕...

  然后往顾寅怀中一靠,垂下眼睫,哼了一声:“难受......”

  ——

  顾寅带走谢奚后,布倒翁扣牢了低檐帽。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饮料,依然浑身打寒颤冒冷汗。

  侧首,寒心地最后看了一眼横桌上趴着的刺猬,布倒翁也跑出厢房。

  他来过bluestar很多次,又是公众人物,还帮着暖过好几次场,虽说都是和刺猬的交情,但一来二去,和酒吧老板也相识。

  在布倒翁跑出厢房后没多久,缩在角落的黄毛彻底瘫到在地。

  黄毛蹭着地面,有些崩溃地挠着身上衣服:“刺猬哥...我...我不对劲...”

  身体像被野火焚烧,不可描述的地方又疼又痒。

  “不...不可能...”惊慌失措看着地上的饮料瓶,黄毛大哭:“明明是他喝了饮料啊...我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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