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我知道突厥人是谁_庶子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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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我知道突厥人是谁

  此为防盗章他不是任人欺负到头上还能忍的主,继母既然伸这个手,管家既然敢干这个事,他就准备要杀鸡儆猴了!因正病着,干什么都不方便,.乐文移动网

  现下崔俣开口询问他的意见,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他本就不执着于非要自己动手,只要目的能达到,怎么样都好,何况还能帮到崔俣,帮到客栈大家!

  只是——

  “要辛苦你了。”温书权看向崔俣的目光略愧疚,小声道。他是宗族宗子,肩扛责任,本应做更多,也习惯做更多,却因生病不得不困于房中,思绪混沌,累崔俣这个体弱少年操心。

  崔俣唇角上扬,笑眼弯弯,以手指指窗外,示意说话小心。

  一切顺利,崔俣紧绷的神经略放松些许。劝说温书权,他是有几分信心的。他提醒兄弟俩避开内宅杀机,本就有恩,降低了温书权的提防心,再告知前方危险,指温书忱提醒温书权不能大意,温书权就算不信,也不敢无视。话中再提继母,是故意布局,也是再次点拨,矛盾不可解,必须做出行动。但凡温书权有点血性,就不会想放过管家,他再提他有策应对,而这个策需要管家性命,温书权也不会反对。

  崔俣和温书权以嘴上吵架,手指沾水写字的方法沟通成功,崔俣稍稍解释了些危机相关,他想到的应对策略,当然没提任何与太子有关的事,前后话圆的也是缜密可信,温书权也没多问,答应了接下来帮忙做局……

  唯有一点,温书权很好奇,趁着又一阵大雨瓢泼,噪音大到听不到旁的声音时,凑近低声问崔俣:“我那管家性狡奸滑,极难信人,你怎么让他照你说的做?”

  崔俣眸底映着窗外雨线,笑容清透:“山人自有妙计。”

  自信又强大,透着珠玉辉光,宛如谪仙——这是温书权对崔俣的第一个深刻印象。

  ……

  午后,温书忱玩的一身汗,进房间找哥哥。须臾,温书权把管家叫去,神色俱厉:“小少爷的藤球丢了竟没人管,你这管家怎么当的!”

  管家刚惹过兄弟俩,心虚的紧,不敢反驳,立刻低头认错。

  “罢,你去把小少爷的藤球讨回来便是。”见他低眉顺眼,温书权好似也忍下火气,凉嗖嗖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不小心飞到东厢房了,你且去寻。”

  管家有点不想干,无它,这种历来是小厮的事,让他这呼风唤雨的大管家去做?

  眼角迅速一瞟,觑到温书权神色,管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起先做事冲动引大少爷怀疑,大少爷没抓现形,或者说大少爷并不想撕破脸,可这么忍着口气又不爽,所以故意找机会磋磨他。让他这个身份高的大管家去做小厮的事,就是一种折辱方式。

  可惜大少爷太小看他了,他现在的确心气高,年轻时却也是一步步从下面爬上来的,有些事早习惯了,这点折辱,于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不过就是取个球,和人道两句恼,如果对方态度恶劣,就笑脸赔不是,甚至任人打骂几句而已,太简单。

  眼下倒是个好机会,如若能再次拉回和大少爷的关系,以后谋事会更容易。

  管家精明的眼珠一转,心里一掂量,就乖顺的束手应是:“小的立刻去办。”

  ……

  管家摆好姿态,脚步轻松随意的走到东厢,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

  连敲三遍,内里都没有人应。

  管家沉吟,这是出门了?据他所知,这里只住着一个人,还老不在。眼珠子转转,管家觉得他可以取个巧。纵使不甚在意,给人闷头哈腰赔不是说好话也怪难受,不如……就这么进去把球找出来?

  反正他又不会偷人东西,这小地方的人都穷,身上那三瓜两枣还不够他喝茶呢,他才看不上。

  想好就做,管家也不敲门了,直接大力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吓一跳,里面一二三四五六,六个人打地铺排一排躺着睡觉呢!见他进去,一个个睁开眼看他,眉目平静……太平静了,平静的瘆人,仿佛他不是活人似的!

  “抱抱抱抱抱歉,”管家心中骇一跳,说话都结巴了,“我家少爷,少爷的藤球好像飞进来了,刚刚敲门没人应,我这才——”

  “滚。”

  内里人根本不愿意理他,那个略面熟的年轻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手掌一挥,一阵风来,管家就倒退两步,退出了房间。随后‘砰’一声,房门也在他面前猛力关上,差点砸到他的鼻梁。

  管家脑门渗汗,很想大骂几句,又不敢。这些人看起来不太好惹,安全为上……

  他走后,房间里有人低声提醒:“头儿,是时候了。”

  半晌,一道年轻略沉的声音说:“这雨下完今夜许会停,明日……停不停都动手。”

  ……

  没找到藤球,管家面有苦色的回来复命:“小少爷的藤球没在里面。”

  温书权目光凉凉打过他周身,冷哼一声:“你连人家的门都没进,怎么知道小少爷的东西没有里面?”

  “那房间特别空,我一眼就看穿了,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温书权眉梢微扬,唇角挑出一个恶劣微笑:“好,你说你看清楚了,那我问你,里面有几张桌子?”

  管家摇头:“没有桌子。”

  “茶杯?”

  “和咱们屋的一样,一套,一个茶壶配四只杯。”

  “几个人?”

  “六个!”管家庆幸自己这么多年眼力早练出来了,“大少爷,我真看清楚了,里面没有小少爷的藤球啊!”

  见管家面有哀色,似乎为难到极致,温书权终于满意了:“好吧,丢就丢了,我再给他买一个,你下去吧。”等人走后,他才看向小几边,双手捧着圆胖白瓷杯喝水的弟弟。

  温书忱眉眼弯弯,笑出糯米小牙,把杯子一放,小胖腿一绷,从榻上溜下来:“我去找崔哥哥玩!”

  温书权摸摸弟弟的小胖脸:“知道和崔哥哥说什么么?”

  “嗯!”温书忱用力点头,眼睛亮亮的,“崔哥哥答应陪我玩五子棋哒!”

  ……

  管家躬身退出房间时,小步,垂头,肃手,一直表现的很恭敬,待到出了房间,才咧开嘴无声大笑,轻轻朝房间内啐了一口:“跟老子斗?还嫩的很呢!”

  可是他很快感觉不太对。

  不知怎么的,自家大少爷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似笑非笑,似乎很满意,可当他看过去时,大少爷便转开目光,仿佛刚刚是错觉,大少爷并没有看他。

  大少爷年长,藏的好,小少爷就不了,老看他,还老捂着嘴笑。当他发问,小孩只抿嘴笑,不说话。

  到晚饭时,诡异气氛更甚,连隔壁住着的俊秀主仆看着他的眼神也很奇怪。小厮眼带同情,俊秀少爷提醒小厮不要多管闲事。

  管家真的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

  伺候人的,随时都在练察言观色这项技能,一路杀出重围做到管家这个位置的,遇事就会想的有点多。管家性狡心思重,想的就更多。他在想是不是温书权坑了他,有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别人都知道的事发生了,因为这件事,他可能会有危险……

  越想,心中越慌,越在意,越是心中惶惶,连老鼠蹿过中庭都能吓他一跳。

  未知最引人恐惧……管家的反应,完全在崔俣意料之中。

  管家今天是必须要去‘捡球’的,如果没想通不愿意,温书权也有办法逼他。他们故意表现出意味深长的神态吓他,也是故意,这个人心理状态越不好,崔俣的计划越容易成功。

  而且因为管家和温家兄弟矛盾,这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没半点可疑之处。

  夜幕一点点笼罩,崔俣长呼口气,闭眸静思,马上就到最关键的时候了……

  戌时末,房顶再次传来瓦片轻响,崔俣故意多等了一刻钟,才把蓝桥派出去。

  蓝桥还未回转,温书权先上门了。

  他面上潮红已去,眼神清亮,言笑晏晏,精神不错,看来病已转好:“我很好奇,欲旁观崔兄‘以理服人’,不知可否?”

  崔俣当然很欢迎。

  温书权是他想网罗的人才,虽然现在略年轻,还没有像上辈子几年后那样大杀四方,但人才注定是人才,他心中早有一系列攻略方法,如今自己送上门正合宜,他当然不吝展示。

  想要让人心服,自己总得强大。

  “委屈温兄暂安于屏风后。”

  这一趟上水,他们的确是把脑袋拴裤腰带上干的,成了,皆大欢喜,成不了……也得对得起出的这把子力气,他们必须弄到钱!

  如果真倒霉催的被发现……他们尽量把这个可能性降低,几辈子都在水上讨生活,他们不想改行,夜深水黑,总有办法!

  不管怎么样,船上客人现在主动玩乐起来,不再关注他们,他们就更方便谋算。

  到底是少爷们,会玩的很,脱衣服好啊,正好让他们看看清楚,身上都揣了多少金银财宝,省得累他们动手搜!

  船夫兄弟的表现,悉数落到崔俣杨暄眼里,根本不用多想,他们就已经明白,所虑成真,并非杞人忧天!

  崔俣随意扫了杨暄一眼,修眉微微挑起:怎么办?

  杨暄眉眼平和,非常淡定:不是按你想的在走?

  崔俣眼梢微翘,眸底有笑意浮现:我是问——你有没有想法。

  杨暄看着他,左眼迅速眨了一下,一边唇角勾起,月色下竟透出一股妖异魅惑:你的想法,就是我想要的。

  崔俣微怔。然后想骂娘。

  杨暄才十三岁。就算生日早又生在皇家比一般人成熟,也是十三岁!可这个瞬间,少年竟给他一种成熟魅惑感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十三岁的少年,而是上辈子那个狡诈,智险,却又勇武,坚定,男性魅力爆棚的成年男人!

  杨暄就是杨暄。他是帝国太子。总有一日,他会破荆斩棘,披万千罡风,君临天下,俯看众生……任何时候,都不容人小觑!

  再一次认清这个事实,崔俣默默摸了把小老虎。然而这辈子,他崔俣也不会活的跟上辈子一样!

  杨暄则又一次沉浸于心有灵犀的快|感中。这种随意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察的情绪变化,对方都能收到并且准确理解回馈……太爽了!

  可是对方好像并不觉得很爽。

  杨暄看着崔俣垂下的眼眸,狭长眼眸慢慢眯起。

  他决定试一试。

  他突然伸手,悄悄抓住崔俣的,在其手心写了个‘机’字。

  男人性格不似女子细致,勾肩搭背都是常事,危急关头别说拉手写个字,就算抱在一起咬耳朵,也属正常,除非……别人很讨厌你,接近一点都觉得恶心。

  崔俣手被握住,身体瞬间僵硬,不过也立即明白过来,杨暄也是想先观察局势,然后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范灵修嚷着:“我先来说一个,我看过姑娘洗澡!嘿嘿……没看过的全部收回一根如手指!”

  话题瞬间拉到这种深度,崔俣反应不及,当然也忘了抽回自己的手。

  杨暄皱眉,这……面上嫌弃,却又不抗拒厌恶自己的接近……他有点看不懂了。

  瞬间思维发散,杨暄想到边关军汉常说的,‘不要就是要’,‘嘴上说不身体很诚实’的种种例子……难道崔俣一个爷们,竟也是这种性格?

  身边想找个处处合心意的人并不容易,崔俣又太聪明,太琢磨不透……杨暄决定,再看看。反正中着他的毒,崔俣跑不了。

  “快快,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姑娘洗澡,收一根收一根!”范灵修双目放光。

  他算盘打的很好,偷看姑娘洗澡这种事,但凡君子都不会做,谢丛世家嫡子,不可能干,崔俣浊世清风,一看就气质斐然,也不会干,杨暄嘛,虽看不出来历,但眉目俊朗清明,也不是小人,这一轮,他赢定了!

  果然,杨暄收了一根手指。光着的女人他见过,光着的女人洗澡,还真没有。

  谢丛气呼呼的也收了一根:“阴险!”

  范灵修嘿嘿笑:“多谢夸奖!还有崔六你,快点收一根!”

  “为什么要收?”崔俣眉目淡雅,笑容温润,“我也看过姑娘洗澡呀。”

  范灵修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没想到你俊眉大眼的,竟然也是同道中人!”

  谢丛和杨暄齐齐看向崔俣,一惊讶一皱眉。

  “你们在想什么?”崔俣空着的手慢条斯理摸着小老虎,“范灵修说他看过姑娘洗澡,我确也看到过,我家中有一庶妹,上个月才满周岁……”

  “啊啊啊崔六你这是取巧!”范灵修不干了,“我说的是大姑娘!!起码十三岁以上的!”

  崔俣一脸无辜:“可你没说‘我看过十三岁以上的姑娘洗澡’呀。”

  谢丛想一想,点头:“是啊,范灵修你说的不全……不过这么一想,我好像也见过,小孩洗三什么的……”

  “不行!崔六聪明混过这一轮,但你俩不行,人家提醒才想到的不算!”

  范灵修十分坚持,谢丛只好点头:“好吧。那接下来是我……”他皱眉想啊想,有什么事是他做过,别人没做过的……

  “我小时候下河摸过蛤|蟆。”

  范灵修‘嗤’的一笑:“这个谁没干过?哈哈哈我不用收手指啦!”

  崔俣和杨暄也没有收手指,意思就是说,大家都干过。

  谢丛相当吃惊:“你们怎么——”

  “男孩调皮,大约小时候都干过这类事。”崔俣出声解释。

  “可我哥哥弟弟就没有……”

  范灵修搭上谢丛肩膀:“那是你们世家管的严,不能以世家标准看别人哟……谢书呆,这一轮你准输!”

  轮到杨暄。

  杨暄其实有很多可以说,比如有个皇帝爹,住金銮殿,杀过很多人……可是不行,这些都不能说。不过——“我曾在腊月雪窝呆过二十个时辰。”

  光是这些极限经历,就足够他赢的了。

  果然,崔俣范灵修谢丛都默默收起一根手指。

  范灵修还双目放光,满眼都是钦佩:哥们你好胆!

  到了崔俣,崔俣眸光微垂,说了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我穿过女装。”

  范灵修愤愤又收回一根手指:“行,你猛!”

  谢丛也默默收回一根手指。

  杨暄一边收手指,一边看崔俣,眼梢翘起来,似在调侃:没想到你竟有这爱好。

  崔俣面不改色,微笑从容,似有怀念:“小时候有一阵没衣服穿,族中姐姐见我可怜,借了我一箱,那年冬天……特别暖。”

  三人面上表情立刻转笑为平,没想到崔六过的这么苦……以后要对他好一点。

  崔俣一下一下摸着小老虎,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玩游戏嘛,即要赢,又得让人记住,产生好感,距离拉近,一举数得,才是真正赢家!

  这种游戏很简单,不需要任何工具辅助,以往经历说的多了,也能加重彼此了解,拉近距离。尤其比较奇葩的糗事,你知道我的,我知道你的,不需要再做多余的事,大家就是交心兄弟了。

  舱内气氛高涨,其乐融融。

  蓝桥却在崔俣提醒要求下,把所有包袱一一打开翻过,急出一脑门汗:“少爷,没有纸笔啊!哪个包袱都没有!”

  见所有包袱都已经在船夫兄弟眼前溜了一圈,崔俣淡定叫停:“哦,可能是我忘了拿。算了,不用写了,你随便帮我们记着吧。”

  “我记性很好的,不写也记得住!”蓝桥认真点头应着,把包袱重新收拾好,就坐了过来,集中精神帮他们数着。

  ……

  因为不太适应规则,第一个输了两轮的,是谢丛。

  范良修哈哈大笑:“快,快脱!今儿个少爷一定要把你扒光!”

  谢丛磨磨蹭蹭的脱了外袍,因为舱内空间狭窄,衣裳被交给蓝桥,蓝桥将之抖好叠平,放在舱外。当然,这个过程,船夫兄弟全部看在眼里。

  第一个脱衣服,丢了人,谢丛反应过来,就是往奇葩方向想嘛,眼一闭心一横:“我有喜欢的姑娘!”

  他们几人年纪,尤其崔俣范灵修谢丛,都是十六七岁,正是说亲的时候。世俗礼仪,结亲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订了妻,也并不代表未婚妻就是心上人,谢丛说有喜欢的姑娘,就是说……他自己看上了一个!

  这可是个大八卦,还是桃色的!

  范灵修立刻嘿嘿贼笑:“谁啊?谢兄说来听听,哪家闺秀得了你青眼呀?”这时候叫人谢兄,不叫书呆了。

  谢丛红着脸瞪他:“我又不傻!你管是谁,你有没有,没有就乖乖收手指!”

  范灵修还真没有,收回一根手指。

  崔俣当然也是立刻收了一根。

  杨暄……杨暄也收了一根,但心里不怎么爽快,可为什么不爽快,他自己也不知道。

  谢丛开始发威,范灵修就不敌了,遂下一个脱衣服的,就是他。

  几轮游戏过后,四人都脱了衣服,只不过崔俣杨暄脱到中衣,范灵修谢丛却只剩亵裤了。

  衣服一件件往外放,几人身上财物当然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崔俣视线时不时滑过舱外船夫兄弟,唇角弧度透着玩味……现在,你们打算如何?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不交朋友!就算别人嫌弃,他也要舍下脸面纠缠,得一益友,人生无憾矣!

  可就在他摩拳擦掌两眼放光想往前扑时,少年却说,是时候道别了……

  道别了……

  别了……

  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头顶,温书权整个人都不好了,有种被命运抛弃的巨大失落,非常难过。

  他和懵懂天真的弟弟不同,第一反应是:“你……是不是讨厌我?”

  起初,他是有私心的。他病着,身体不行,管家狼子野心,他恨的咬牙切齿,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暂时忍耐,崔俣说有麻烦,他有点不信,但崔俣能解决管家这个麻烦……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他和大家一起得救,如果不是真的,他不过是损失个管家,或者看场戏……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虎(遛太子遛的极开心):艾玛,虎大王能的不行了,叉会儿腰。那谁,你也叉会儿。

  熊太子(兴奋叉腰中):卿卿酷爱看我!

  俣美人(抚额):万万没想到,你的智商还不如一只虎。

  谢谢yu大大和流光光大大(×3)投喂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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