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佳人可餐_朕的太妃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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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佳人可餐

  她不提他还真就忘了这茬儿,恍然的时谦立马否认,“那就当宣惠帝已去,我现在是时谦,眼里心底只有你。”

  暮色之下,他的眸间已被深情厚意晕染开来,凝向她时,仿佛两汪星辉流泻进她眼底。

  她与云琇是多年的好姐妹,假如时谦夺回皇位之后要带云琇入宫,余音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他本就皇帝,有众多妃嫔也不足为奇,即便没有云琇,也还会有旁人,是以余音现下并不抵触。

  然而时谦却不这么认为,这三年的道观生活让他的观念有了很大的转变,尤其在和宋余音重逢之后,他更加珍惜这份感情,私心里认为,既认定一个人,就不该再有其他女人,原本他和云琇就很少接触,对她印象很浅淡,若不是今日余音提起,他险些都忘了云琇的身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好在云琇并未侍寝,她还是黄花一朵,若然师弟真对她有意,那他自当祝福,绝不拦阻。

  只不过他们这般杵在门口似乎给人很大的压力,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进了屋,好让那两人把话说开。

  云琇也是瞧见时谦避开后才敢跟照谦说话,意识到自个儿的说话方式可能有问题,她深感抱歉,试探着问了句,

  “你不会在生我的气吧?”

  照谦无谓一笑,“我一个小道士,哪敢跟卫姑娘您置气?”

  这还不叫置气?很明显了好吧!“听你这语气,能把人酸死!”

  “那你要我怎样?”反正这会子照谦是笑不出来的,“我又不是富家公子,没什么银子,送的礼你又不喜欢,哪还有脸坐在那儿混吃混喝?”

  “我也没说不喜欢啊!只是突然看到蝉,以为你嫌我话多才会不高兴嘛!”不希望他误会,卫云琇耐着性子澄清道:“我才晓得那是你自个儿刻的,其实刻得很好看,我挺喜欢的。”

  方才她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这会子再说这些他已经不会再信,自嘲哼笑道:“你不必安慰我,是我考虑不周,这样的礼物根本不可能有姑娘家看得上眼,往后我再不会拿出来献丑。”

  心头微塞的照谦再不多言,转身欲离,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腕,“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跟你解释道歉了,你还要生气,真如姑娘家一般小气!”

  垂眸瞥见她正拉着他的手腕,照谦悠悠接口,学着她的语态反讽道:“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啊!随便拉男人的手,不觉得难为情?”

  才意识到不妥的卫云琇急忙松手,一向大大咧咧的她难得红了脸,小声嘀咕着,

  “金银我已见惯,并不稀罕,木雕于我而言才是稀奇,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欣慰,我真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这只蝉我会好好保管的,你就别再跟我置气了,回去用膳呗!不然姐姐肯定会训我的。”

  前面那几句他听着尚算欣慰,最后一句又让他怀疑这道歉的诚意,“只是怕她说你,你才来道歉?”

  咬文嚼字的有意思吗?她只是觉得难为情才故意找借口,难道他就听不出来吗?卫云琇也是个急性子,肯追出来解释已是难得,说了两遍他还不信,她也就没了耐性,不悦抿唇,

  “真心实意的,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能谅解就进去,如若不能理解,那就走呗,我再不啰嗦,反正屋里那么多美酒佳肴,我们几个慢慢享用!”

  其实云琇解释过后他这心里就已经好受许多,再僵持下去倒显得他小肚鸡肠,于是照谦顺水推舟,

  “男子汉大丈夫宽宏大量,我才不与女人一般计较。”说着又转了步子往回走去。

  跟在身后的云琇小声轻哼道:“想饮酒又何必标榜自个儿大度!”

  耳朵灵敏的照谦听得一清二楚,心情大好的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回过眸来无奈摊手,“你请我回来的,我当然得给你这个面子。”

  得!卫云琇认栽,为了晚宴能够顺顺利利,让他占一回上风又何妨?

  当晚这席上,众人皆开怀,这酒下得自然更快,反正也没外人,宋余音和卫云琇皆饮了些酒。余音不敢多喝,适可而止,卫云琇却跟照谦杠上了,定要分出个高下来。

  担心她喝醉,余音想拦阻,奈何他们谁也不愿认输,这酒根本劝不停,时谦只道无需担忧,“姑娘家的酒量一般都比男人好,即便真醉了也无妨,今晚让她歇在你房中便是。”

  眼看着云琇说话一直很清醒,余音便想着可能真的没事儿,于是出去更衣。然而回来的时候,就见云琇已然趴在桌上,丫鬟正在扶她,急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扶不动,余音也在旁帮手,两人合力都难拉动,只因她已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配合。

  无奈的宋余音央着时谦来抱她回房,时谦想都不想,毅然拒绝,“我不抱陌生的姑娘。”

  跟着他又央师弟帮忙,“你抱云琇回房去。”

  诧异的指着自个儿,照谦无法理解,“为何是我?”

  “你觉得我抱合适吗?”说话间,时谦看了宋余音一眼,照谦立马会意,原是顾忌嫂子的感受啊!

  此时似乎唯有照谦能担此重任,丫鬟们力气太小,又怕哪里磕碰到主子,抱着走是最安全的做法,于是照谦再不犹豫,挺身而出,上前将她抱起。

  余音正要跟着过去,时谦将她叫住,“那你今晚陪她吧!我就不过去了。盖好被子,当心着凉。”

  丫鬟月荷则去准备热水,好给主子清洗。怀抱着卫云琇的照谦并不觉得累,毕竟这姑娘这么瘦,抱起来毫无压力,且距离又近,就在隔壁,三两步就到地儿。

  只是将她放入帐中之际,她可能是怕摔跤,迷糊间下意识的伸臂圈住他脖颈,未曾防备的照谦没能及时起身,手臂一弯,顿时失了平衡,压覆在她身上!

  两人的唇瓣就这么骤然贴合在一起!一阵清香霎时间在脑海中四下流窜,他的心仿佛滞了一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意识到失仪,他迅速抬起身来,还好云琇已然醉得糊涂,似乎并不知情,若然清醒,依照她的性子,怕是会一巴掌呼过来吧!

  就在他愣神间,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心虚的照谦赶忙站起身来,远离床畔,装作没事人一样。

  紧跟着就见月荷端着水盆进来,似乎准备给云琇清洗,宋余音也随之而来,有她们照看,那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打了声招呼,照谦预备告辞离开。

  “劳烦你了!”宋余音道谢后便匆匆到帐边帮忙招呼醉酒的云琇。

  出得房门,院中的凉风迎面而来,他也不觉得寒,只因方才那一个不小心的亲吻,惹得他浑身燥热,而这阵风正好能替他降温。

  从未与姑娘家有过亲密接触的照谦这会子已然凌乱,以致于回房后仍觉得心在狂跳,许久都静不下来。

  那一瞬的柔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该用什么来形容呢?似乎只有平日里吃的豆腐才有那种嫩滑之感。

  虽然只有一瞬,却令人回味无穷。

  意识到自个儿在胡思乱想,照谦一个激灵,赶忙回过神来,暗暗告诫自个儿,师兄可是真正的宣惠帝,那卫云琇也是他的妃子啊!师兄的女人他万万不能肖想!

  锤了锤自个儿的脑瓜子,酒劲儿上头的照谦干脆翻了个身,蒙头大睡,免去烦扰。

  晓得师弟喝多了便起不来,次日时谦也就没喊他练剑。

  没人来唤,待照谦睡醒之际已是将近晌午,洗漱过后,他去找师兄,四下瞄了瞄,却见屋内只有宋余音坐在那儿,没见卫云琇的身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而他只是瞧瞧,并未多问,宋余音还以为他丢了什么东西,问他在找什么,他不好意思说,只道没什么。

  时谦见状心知肚明,放下手中的兵书,故意拆台,“找人呗!人姑娘家坐着等了许久,想跟你道声谢来着,可你一直睡,她也不好耽误太久,便回府去了。”

  原来卫云琇在等他吗?照谦顿感懊悔,“那你怎的不去唤我?”

  “她不许啊!让你多睡会儿,我也就没管。”道罢时谦又打量着他玩笑道:“怎么?没见着人你觉得可惜?”

  意识到师兄话里有话,照谦故作无谓的否认,“哪有,走就走呗!对我也没什么妨碍。”

  原本宋余音只是看戏,并不打算过多掺和他二人的事,可照谦今日的表现明显有些在乎云琇,大约是出于害羞才没承认吧!

  也罢,而今这个节骨眼儿,云琇还要被赐婚,虽然是假,也不敢节外生枝,还是等此事平定之后再谈儿女私情吧!

  此事一日未平,她的心弦就一直紧绷,始终无法真正放松。

  时谦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当晚夜深人静,两人躺在帐中歇息时,他才问她何故忧心,

  “可是想念家人?”

  点了点头,宋余音愁肠百结,“出得庵堂后只见过我娘一回,大哥我还一直未曾见过,其实我大哥对姨丈做皇帝一事颇为不满,犹记得我被送去庵堂之前,曾回家过一趟,那时就听大哥说,说先帝之死很蹊跷,他总觉得姨丈狼子野心,当时我爹尚在人世,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警告他千万莫再人前说这番话。

  所以我觉得,我哥若是晓得你还在人世,他必然欢喜,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助你夺位!”

  时谦尚未登基之前,宋承岩曾是他的伴读,两人感情甚密,若是以往,他自当请宋承岩相助,奈何如今三载未见,变故丛生,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宋承岩如今都是盛和帝的臣子,更是他的外甥,有这层关系在,时谦不敢去冒这个险,

  “人心隔肚皮,黑白难辨,如今我谁都不信。”

  任何人……都不信吗?骤闻此言,宋余音心泛涩凉之意,无言以对,然而下一瞬,耳畔又传来温润如珠玉落盘的三个字,“除了你。”

  回望着他,宋余音心下感动,头一回主动的拥住他,窝在他怀中,鼻头微酸,声音里都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能这么信任我是我的荣幸,不管你是陈临致也好,时谦也罢,总之你永远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前路崎岖,我会惶恐会不安,但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与你同行,我便觉还有依仗,漫漫红尘,惟有你,是我心归之处。”

  说到动容处,她的小脸一直在他胸膛轻蹭着,时谦不禁心生感动,连身也难自持,忍了又忍,发觉那团火焰越燃越旺,今晚怕是消不灭的,心底的欲念之兽似要破牢而出,将她吞噬,

  “余音,前几日没动你是因为顾忌你的身子,但这并不代表我的自制力真的坚定,你再这么蹭下去,我感觉我真的无法再做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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