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居然开始想念她修_朕的太妃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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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居然开始想念她修

  虽有疑惑,可他现下的身份不该多问,即使问了她们也没有答案,时谦惟有暂忍满腹疑点,待卫平渊过来之后再做打算。

  原本安乐的一顿午宴因卫云琇的几句话而悄然变了意味,众人都各揣心事,无法真正放松。

  宴罢,时谦两兄弟告辞回房。难得出来一趟,云琇自不会早早回去,留下继续陪余音。

  她对那方盒子可是好奇了许久,因着时谦在场才没多问,这会子人一离开,她的好奇心已然忍不住,一再怂恿余音打开来瞧瞧。

  余音也不晓得里头有什么,生怕是些悄密之物,不敢贸然打开,奈何云琇一直催,“难道你就不好奇吗?我可是打算待到傍晚再回去的,你真要忍到晚上才看吗?让我也瞧瞧呗!除非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双颊微红的宋余音面露窘态,小声澄清道:“哪有什么秘密,我所知道的你都一清二楚。”

  “那就让我看看嘛!好姐妹不分彼此的。”

  耐不住她一再央求,宋余音终是选择妥协,顺从的将那方盒子拿至桌前当着她的面打开。

  入目的是一枚黄白相间的玉坠,弯月的部分正好是黄玉所雕刻,月间是一只玉兔,渐变为白玉,瞧着玉质,估摸着应是蓝田玉。

  明明是头一回瞧见这玉坠儿,可为何有种强烈的熟悉感一直在心底叫嚣?紧盯着玉坠的她不断的在脑海中搜罗,试图寻找关于这玉坠的蛛丝马迹,可思量许久仍未有任何结果。

  她问卫云琇可曾见过这玉坠,云琇奇道:“这不是他送给你的吗?我也是头一回瞧见啊!”

  摩挲着手中的月兔坠子,感受着它的纹路,宋余音的心仿似浮在半空之中,喃喃道着,“可我总觉得很眼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平时有佩戴在腰间吗?”

  摇了摇头,她只道不曾见过,但这图案莫名眼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纷乱的宋余音干脆将玉坠收起,放回盒中,暂时不再去琢磨,好好陪云琇说说话。

  这两姐妹坐在一起,永远聊不完,直至日头西沉,卫云琇才依依不舍的向她辞别,约好了得空再来看望她。

  至于那枚玉佩,宋余音也没再多管,往往苦思冥想一件事,总得不到个答案,兴许在往后的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缺失的记忆就会顷刻涌来呢?

  每日晨起,时谦都会先与照谦练功,而后照谦再懒懒的回去睡个回笼觉,时谦则进屋去练字静心,期间习惯性抬眸望向屏风后方的位置,除桌椅外,并无人影,时谦这才想起宋余音脚伤未愈,不便前来。

  日日被人看着,不得自由,他原本还心存不满,可她不在眼前晃悠时,他竟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心生不安,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分神,继续练字。

  恍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响起,时谦并未抬首,想着这个点儿肯定是丫鬟来上朝食,也就没在意。出乎意料的,耳畔悠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整日都这么用功,你就不能歇一歇?”

  惊抬眸,便见脑海中的那道身影出现在门口,略施脂粉的她瞧着气色还不错,绣着并蒂莲的粉裳越发衬得她白皙红润,以往对视之际,他都无任何心虚,今日却不知是怎的,许是才刚想到过她的缘故,骤然见到,他竟有些无所适从,但他并未慌乱,很快就镇定下来,用闲聊打破沉默,

  “大夫不是说让你静养吗?你怎的不歇着,还过来走动?”

  如此小伤,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我就住在你隔壁,不过几步路而已,没什么大碍。”

  “还是得小心些,注意休养以免伤势加重。讲解先帝习惯的差事并不急于一时,你还是先回去歇着,等伤养好再说。”

  闻言,宋余音眉头渐蹙,心下不悦,“你是有多讨厌我,我不过就在这儿立了一会儿,你就一直催我走。”

  “……”时谦当即哑口无言,这算是讨厌她吗?并没有啊!关注她的伤势而已,这也有错?“只是不希望你的脚伤更严重。”

  “那也是我的事,断不会怪你,你无需自责。我过来也只是归还袍子而已,并不是非要赖在你这儿。”闷闷道罢,宋余音将手中的袍子搁在一旁的软榻上,紧抿着一张唇,转身欲离。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揪在一起,他能感应到她的不快,想要出声拦阻,却又觉不该,恰逢此时丫鬟进来呈上朝食,时谦顺水推舟请她留下一道用朝食,

  “反正也出来了,用些饭菜再走不迟。”

  “不必了,我不饿!”其实她的肚子已在咕咕叫,但为了面子还是赌气说了反话。绕过桌畔的时谦好言商议道:

  “一起用倒也方便,要不巧言还得再单独给你端一份,两厢麻烦不是?”

  原来他只是不希望麻烦下人?宋余音闻言并未开怀,瞥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你可真会心疼人!”

  看透一切的巧言忍笑道:“少爷哪里是心疼奴婢啊!只是想跟姑娘您多相处罢了!这才拿这个做借口,留您在此用朝食。”

  时谦不禁有些怀疑,巧言这丫头怎的和照谦一般会窥探旁人的心思,心虚的他干脆吩咐让她到外头候着。

  识趣的巧言笑眯眯应声退下,这下轮到宋余音难为情了,不过巧言这么一说,她倒再没想着再走,顺势在旁坐下。

  看样子应该不生气了吧?瞧见她坐下后,时谦这才放下心来,如今再看到蛋花汤,他已淡然许多,抱着闷头憋气灌下的决心,准备英勇就义,然而今日的汤却是咸的,并无腥甜之气,诧异的时谦不由望向宋余音。

  察觉到他眼神中的疑惑,宋余音主动解释道:“那日是我记错了,先帝爱喝咸汤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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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错了?一句记错就完事儿了?如此轻描淡写又毫无悔过之意的说法时谦不能接受!“所以我那日的罪算是白受了?”

  “那你想怎样?让我也喝一碗?”她倒是没问题的啊!欣然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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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谦当然也晓得她愿意喝甜汤,这于她而言根本不算惩罚,得找个她不愿吃的才算。

  于是乎,晌午的时候,宋余音的面前就多了一碗肉丝面,里面还放着芹菜和香菜,时谦要求她把这些青菜都得吃掉。

  孰料她不愁反笑,只因他找的这些都是她曾经不愿吃的,既然能如此精准的找出来,就证明他了解三年前的她,也就更能印证他是先帝这个猜测,只可惜他这算盘打错了!

  当时谦亲眼目睹她眉都不皱一下,轻轻松松的当着他的面将这些青菜吃掉时,他不禁目瞪口呆,只觉不应该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偏差,

  不消他开口,宋余音也能猜到他在疑惑什么,气定神闲的主动解释道:“以往我是不喜欢吃这些,可自从到了庵堂之后只能吃素菜,久而久之我便习惯了,不仅不觉得香菜难吃,反而觉得很提味。”末了她还抿唇一笑,眉眼间尽是得意,

  “让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能猜出我以往厌恶什么,也算厉害。”

  “其实是……”心虚的时谦刚想找借口,就被她给打断了,“哎---你先别说话,让我来猜一猜,你肯定会说,你是道士嘛!能掐会算再正常不过,是吧小道长?”

  话都被她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唯一不同的是,以往她揪住一点就容易情绪激动,而今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甚至开始帮他找借口,好像已经打心底确认了他的身份,也不急着让他承认,只与他慢慢周旋,静静的看着他破绽百出,她也不着急,似乎在等一个时机。

  这样的淡然反而令他有些不安,但他依旧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自乱阵脚,这些都只算是巧合罢了,没有实证,她始终不能如何。

  如此想着,他也就逐渐镇定下来,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虚赞道:“我的确会些掐算的本事,不过你能抢先想到这一点,才是最为厉害。”

  她不过随口一扯,他还真好意思认!

  用罢朝食后,宋余音本想回去,他却主动开口,“你若觉一个人待在屋里烦闷,不如就坐我这儿,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其实她正是觉着烦闷才过来的,偏他不识趣,一再请她离开她才会生气,好在这会子他终于开了窍,没再赶人,她也就顺势坐下。

  而他主动过来给她斟了茶,而后才去看书。

  相处一段时日后,宋余音已然渐渐接受,感觉这般坐着,即使不说话,偶尔抬起头能看到他,心里便很平静。

  在此期间,秋风飞入窗,吹翻书页,将夹在其中的一页折起来的薄纸吹落在地,眼看着时谦俯身去捡,这一幕好生熟悉,宋余音努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与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叠,模糊的印象被触及,灵光在她脑中霎时闪现,她终于想起那月兔玉坠曾在何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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